一个学生，可是你呢？对权贵的孩子卑躬屈膝，对穷苦的孩子重拳出击，把组织赋予你的权力当作谋私的工具，那么对不起，请恕我不再愿意见到你。”

听完程毛毛的连番质问，侯国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翻江倒海，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掩面，过了好一阵才疲惫地开口：“你说得对，我确实太不称职了……”

程毛毛见状并没有趁机穷追猛打，而是选择缓和气氛：“好了侯校长，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就已经是难得的进步了，我知道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确实有很多无奈，也清楚总的来说你确实是一个好老师。不过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清楚现在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你去到其他学校不见得是坏事，对吧？”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我走了你转头就到处传播呢？”

“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并不想和谁不死不休，而且你也看到了，到目前为止除了当天在场的人以外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吗？放心，你正式履新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些源文件全部销毁。”程毛毛说着，缓缓喝了一口茶，目光随即变冷，“还有最重要的，除了相信我，你现在没有其他选择。”

“咕嘟”侯国义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好吧，我晓得了，那我也有两个请求。”

“请讲。”

“我外甥也是一时糊涂，你能不为难他吗？”

程毛毛淡淡一笑，回答说：

“可以，只要他以后不故意针对我，这件事到此为止。”

侯国义听罢微微颔首。

“还有，那个女孩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有机会请帮我和她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