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谢行之,没其他人。
其他男知青闲烧水麻烦,还是每天下午吃完饭去河里洗澡,陆怀安下乡这么久了,还是一如既往地讲究,谢行之因为有话要跟他说,今晚干脆两人一起烧水洗漱。
谢行之把事情一说,陆怀安还以为谢知青跟他开玩笑。“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很闲的吗?”谢行之翻了个白眼。
“真的?”陆怀安惊得嘴巴都不自觉张开了。
这要是真的,他过冬的棉衣都不用愁了,至于棉被,冬天烧炕,再加上屋里住那么多人,随便跟人挤一挤,这个冬天就熬过去了。
谢行之点点头。“我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陆怀安坐不住了,脚从木盆里出来,快速把脚上的水擦了擦,就要出门。“我去问问易知青。”
谢行之一把把人拉住,小声道:“人家都睡了,你现在过去不方便。”
陆怀安一摸脑袋,他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行,我现在就去把柴刀磨锋利咯!明天就跟你一起去砍柴。”
“行了,这天都快黑了,明天早点起来再磨也不迟,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吧你!”谢行之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上了炕。
陆怀安觉得谢知青说得也有道理,早睡早起,明天才有力气砍柴不是,再一看屋外黑不隆咚的,也不方便在这个时候磨刀,他干脆也上了炕。
他人刚躺下,又立马从炕上坐了起来。
不行,明天还是得当面问问易知青,万一谢知青跟他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