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谢缨是十成十的依赖,故而听起来格外的温软娇憨。
项时颂眨了眨眼,见谢缨一脸受用的样子,眼睛一转走到他身边拍拍肩膀,“阿奴哥哥,小颂的脚疼,可以坐车吗?”
车厢内阿宁的脸霎时红成流霞颜色。
身后众人又哄笑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地打笑起谢缨来。
“...”
“当然可以。”
谢缨眼尾上挑,扬起下巴看向前方不知何时过来的杜鹃,笑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