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见状,笑着摆手说:“下棋不悔,年轻人,接受失败也是一种学习。”
他的语气中带着鼓励和一丝戏谑。
秦牧装作懊恼的样子,假装叹气:“叔叔教得好,是我太粗心了。”
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是那么地逼真,让钟父更加确信自己是在教导一个象棋新手。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游戏充满了轻松和欢笑,气氛异常愉悦。
在另一个房间里,钟甄、钟离儿和钟母围坐在一起,气氛显得温馨而亲密。钟母和钟离儿对秦牧充满了好奇,纷纷开始询问他的具体情况。
钟母首先开口问道:“甄甄,那个秦牧小伙子多大年纪了?家是哪里的?”她的语气中带着母亲特有的关切和好奇。
钟甄耐心地回答:“秦牧比我小两岁,他是南方人。”
显然,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会问这些东西,心里早就编好了。
钟离儿则更关心秦牧的家庭背景,追问道:“那他家里还有谁呢?”
钟甄顿了顿,然后轻声说:“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了。”说这话时,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同情。
听到这里,钟母和钟离儿都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过了一会儿,钟母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这孩子也不容易啊。”
钟离儿听后,神色也变得柔和,她转向钟甄,好奇地问:“那他在事务所表现怎么样?和你相处得怎么样?”
钟甄听了妹妹的问题,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他在事务所很受欢迎,工作能力强,和我在一起也很好。”
当钟甄提到和秦牧相处得很好时,钟离儿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醋意,这种情绪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被她迅速掩饰了过去。
不久之后,钟母宣布她要去厨房准备中午的饭菜,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
等到钟母离开,钟离儿立刻拉住了钟甄,眼神中满是好奇和神秘:“姐姐,你们有没有那个?”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怕被旁人听见。
钟甄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那个?”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困惑。
钟离儿见姐姐没明白,做了一个暗示的手势:“就是那个!”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说“你懂的”。
这下,钟甄终于明白过来,她的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不由得瞪了钟离儿一眼,半是羞赧半是责怪地说:“小屁孩,就你懂得多!”
钟离儿不放过钟甄,继续追问:“姐,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有没有啊?”她的眼睛闪烁着一种顽皮的光芒,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姐姐。
钟甄感觉到了妹妹的坚持,她轻轻推了钟离儿一下,试图用行动躲避这个话题:“你这个小鬼,怎么这么好奇啊!去帮妈妈看看厨房需要帮忙吗?”她尝试着转移话题,希望能够暂时摆脱这个尴尬的问题。
钟离儿却不轻易放过,紧追不舍:“我帮妈妈的事情一会儿再说,现在先回答我嘛!”她拉着钟甄的手臂,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嘴角挂着调皮的笑容。
钟甄无奈,只得再次尝试岔开话题:“你看,你刚上大学,应该多关心关心学习和未来规划,不是吗?别总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钟离儿却似乎已经找到了逗弄姐姐的乐趣,不肯就此罢休:“学习和规划我当然会关心,但是姐姐的爱情生活也很重要嘛!你不说,我就去问秦牧。”
钟甄急忙拉住了她:“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其实……”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然后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其实你应该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对吧?”
看到姐姐又在逗弄自己,钟离儿假装生气地插着腰,大声抗议:“姐姐,你又逗我!”话音刚落,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冲上去,两个人开始在房间里打闹起来。
钟甄试图逃跑,但钟离儿紧紧地追着她不放,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看我不捉住你!”钟甄边跑边回头,脸上满是欢乐的笑容:“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
终于,在一次转身时,钟离儿成功地抓住了钟甄,两人扑倒在沙发上。钟离儿趁机给钟甄挠痒痒,钟甄笑得满地打滚:“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投降,我投降!”她边笑边挣扎,试图从妹妹的“魔爪”中逃脱。
钟离儿看到姐姐笑成这样,也是乐得不行,停下手来,喘着气说:“看你还敢不敢逗我了!”
钟甄喘息着,抹去额头的汗水,假装严肃地说:“好好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