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糯米闭了闭眼。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来。
那信被揉的像粑粑,很显然方才糯米是在十分愤怒的情况下才这么做的,最后又无奈重新摊开,收了起来。
妺染看着上面狗爬似的文字,皱了皱眉头:“这字写的,鸡蹬的怕是都比这个要好看三分。”
糯米笑不出来,她忧虑的看着妺染读信。
这是一封威胁信,虽然是写给糯米的,但写信的人定然也知道,糯米是妺染的人,妺染也必然会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妺染仔细读了,洋洋洒洒一二百字,无非是将糯米的过往之事再讲一遍,再威胁糯米,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在何处,叫什么名字,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糯米回去。
“呵。”妺染把信递给糯米,看完信的内容,妺染明白了这字为何这么难看了。
因为写信的人对中原文字并不详熟。
“主子,奴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兴许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