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带她走楼梯,我都不敢想……”
楚元良嘴角猛抽,这大哥明显喝高了啊,就顺着严善忠的话茬。
“严哥你想多了,那时候就算没有我,治安署的人也会赶过来救她的。”
“去特么的吧!等治安署那帮狗崽子救命,你是不是喝高了?”
楚元良嘴角继续猛抽。
“一个个大事儿管不了,小事儿懒得管,医院的事儿哪轮得到他们上场,还不是消防与城防署的兄弟往上顶?”
听着对方的语气,楚元良敏锐地察觉到这老男人对治安署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
刚好自己也准备接触治安署,就打算从他这里打探点消息。
“不至于吧?我遇到过几个治安署的朋友,都挺好的。”楚元良试探道。
“玛德那是在你面前,你猜猜大哥我是干啥的?”
楚元良刚想张嘴,严善忠没给他机会继续说:“二十年前,大哥我就是东澜市南山治安司的副司长!”
“治安署这帮狗见了都烦的东西,除了人事儿什么都干!”
楚元良欣喜的同时也相当无语:“大哥大哥,你都说自己也是治安署的人了,也不带这么骂自己的。”
“狗!我也是狗!当了官不能替百姓做事儿那就是狗!汪汪汪!”严善忠几声狗叫都不带犹豫的。
也不知为何,严善忠刚一提到自己是狗就老泪纵横起来。
忽然一个喷嚏打出,鼻涕都喷出半尺远。
楚元良瞳孔紧缩,这场面怕是在阈限空间‘派对’里也少有这么劲爆的,但碍着对方的面子也不好躲,只能拿出餐巾纸递给对方。
哪曾想严善忠只擦眼泪,对桌子上的鼻涕是一点都不带管的。
楚元良不小心踢到脚下的酒瓶子,意识到严善忠此时已经两瓶白酒下肚,醉得已经彻底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