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卡巴斯提着青筋暴怒的双拳是仰天大笑。狂笑声要掀翻屋顶的架势。
众人看着卡巴斯基这架势,是要反了怎么着?这是要找练不是?
威廉局长对这个年轻人的嚣张气焰再也看不下去了,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手说道,
“谁来教育教育这个新人,让他学学该怎么作人!”
半包围着卡巴斯基的一众警员中,走出了一个彪形大汉。
局长搂着警长的肩膀,两人谈笑着走进会议室的套间办公室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警长掏出卡巴斯基那把‘麻花枪’,两人盯着这把枪,来回在手上把玩研究。
对于枪管是怎么扭曲变形的,充满了不解和诧异。
听着办公室外面会议室里一阵痛苦的哀嚎厮打声,
局长竖起耳朵,不放心地喃喃道,“别给人弄残了,影响不好。”
话音未落,嘭地一声,办公室门猛地一下被撞开了,一个穿制服的女警站在门口,指着门外会议室惊声尖叫道,
“不好了,打,打……”
“打死人了?”局长抬眼问道。
“没有,但是……”
“什么但是。”警长对站门口的女警不耐烦地挥挥手,收回视线说道:
“威廉局长您放心,没有枪声,没有动枪,就当这是搏击训练吗,让这小子不长眼,好好让同事们……”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撞飞了,女警一声尖叫被压在倒塌的门板下。一个高大的人影撞了进来,躺在砸塌了门板上。
“哎呦呦,太暴力了。”
马修警长笑着起身上前,一把揪住穿着警服面朝下爬着的警员,翻过来一看愣住了,
“哎!不是卡巴斯基?”
转身再一抬头向门外看去,会议室里倒下一大片穿警服的在哀嚎着,只有一个站着的,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走过来。
警长顿时吓傻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下意识地拔出自己的手枪,双手颤抖地向前举起瞄准。
“别开枪!”
局长大喊一声从沙发上跳起冲到门口,当看清门外的场景,再看到站在门口的卡巴斯基时,也呆住了。
警长已经无法开枪了,卡巴斯基的一只手从警长的枪管上松开,并收回手。
局长看着警长手里的枪,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拎着的‘麻花枪’。
这才明白手枪枪管为什么会扭曲成麻花的,警长和局长两人腿一软同时跪了。
不跪不行啊,太震惊了!
竟然有人能徒手拧枪管如拧麻花,这谁顶得住啊!怪不得能抓住全国头号通缉犯,这不是侥幸啊!
趴在门板下的女警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在地上摸到眼镜戴上,一看警长手里的‘麻花枪’,又是一声惊叫瘫坐在地。
浑身瘫软的女警被卡巴斯基拖起来扔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暂时合上了。
卡巴斯基开始审问,上前一步,双手一手揪住一个人的脖领子,一股脑把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抛了出来,
“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逃犯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充当黑伞?整个警局都被拖下水了?”
“逃犯是什么背景?老虎屁股摸不得吗?”
“抓住他为什么要解散警队?遣散全部警员?”
卡巴斯基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人,抬头闭上眼,脑海中一幅幅的画面如过电影一样浮现在眼前:
警长看到通缉犯被我干翻在地,竟然问通缉犯是不是心脏病发作了?或者畏罪自杀了?
原来出发前,警长给我的是没有子弹的手枪。
医院门口,作为立功受奖的英雄,我被簇拥到局长面前,局长竟然意兴阑珊,一点也没有喜悦之色。
不止局长,卡巴斯基闭着眼睛回忆,好像警局的领导都是一个表情,拉着脸像是来吊唁的。
明白了,警局从上到下都是一窝的。竟然全国搜寻好人的心脏换给一个坏蛋。
实在让人不明白的是,古今中外,没见过这样手眼通天的通缉犯,竟然把整个警局都拉下水的。
通缉犯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驱使人事局下令,解散警局?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是什么富可敌国的暗黑势力?
卡巴斯基的额头也是冷汗直冒,慢慢睁开了眼睛。
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