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赵成用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

肖尧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

赵成好像一副故作震惊状，反问。

“蛤？”

肖尧被问懵了，“我应该知道吗？”

“哈哈……”

赵成再次大笑，“不知道也挺好。”

你这模样，让我莫名的有些慌啊……肖尧看着他，想不通。

反间处的大处长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等等。

突然，肖尧张大嘴巴，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表情如同僵硬的雕塑。

不，不是吧？

难道反间处的处长是……叶卿竹？

我道心崩了！

“想到了吗？”赵成依旧大笑不止。

你笑得真特么邪性……肖尧翻个大白眼，“真是我小姨？”

怪不得赵成喊小姨的名字时，喊‘卿竹’喊的那么顺口。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反间处的正处长不来上班。

叶卿竹是军火女王，主业在卖军火，哪有时间管反间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赵成做正处长？

年龄。

赵成太年轻了。

他这个年纪，副处都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升正处，就有些逆天了。

至于为什么不派别的人来做正处长。

这话问的话。

国安的活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干的？

“没想到吧？”

赵成笑够了，“卿竹才是反间处的大老板，只不过她的工作你也知道，反间处只能算是她的……副业！”

厉害了我的姨，牛批普拉斯啊……肖尧没有继续问。

现在赵成说的话就已经涉密了。

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

正在这时，审问结束了。

井秀云招供了……

“14岁那年，我出国留学，通过同学认识了一些人。”

“那些人出手大方，愿意给我们花钱，还带我们玩……”

“半年后，我被强歼了，还拍了果照，他们对我进行威胁，伪造我叛国的证据，不得已，我只能加入他们。”

“而后的三年半时间，我接受了一些特殊训练。枪术、格斗、外语、心理学……都是一些情报人员所要学习的知识。也成为了一名樱花国情报人员，代号、花子。”

“18岁回国后，按照樱花国情报人员要求，我开始了间谍活动。大多数时在潜伏，以及监控刘磊的一举一动。”

“每一次行动，都有蒲公英负责传递信息。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不会见面，大多都是通过一些隐秘的方式传达消息。”

“刘磊出事的当天，蒲公英通知过我，让我潜伏下来。如果身边出现国安人员，要快速逃离。逃不了……自杀！”

已经不成人形的井秀云，瘫软的躺在地上，招供时有气无力。

把她在樱花国的所有经历，在什么地方接受间谍训练。

一五一十，全都都交代了。

她的身体、心理、精神，在国安的刑讯下，全方位的破防。

供述出了与‘蒲公英’的联系方式。

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通讯聊天工具。

每一次使用这个聊天工具，都会用一只新手机，通过一张特殊的流量卡进行交谈。

但是……

井秀云的口供看似有用，也没有什么大用。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全断了！

“蒲公英？”

肖尧侧眼看向赵成，觉得这应该不是代号。

“蒲公英，是情报人员指挥官的通用代号，各国叫法不同。”

赵成解释道：“一般指潜入他国内部间谍网的指挥官，最高长官。”

“没办了吗？”肖尧一脸的不甘心。

“井秀云联系樱花国蒲公英的软件，找技术人员分析过了。”

赵成摇头，“无法破译，无法锁定对方的位置……结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