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不懂重返天庭之法，于是我将业果给了她，助她成就人形，但是力量太大，令她失去了记忆。”

顾轩辕又道：“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害死她。既然你的业果之力都给了她，为何还会有这许多流入伽蓝江？”

“那不是我，也不是我的业果。我们是瑶池锦鲤，不会有害人之心。是这身上的束身咒，不断将我残留的业果逼出来，我现在所余不多，已经无法返回天庭了。”

“爷爷！爷爷！”小七哭成个泪人，不知哪来的力气，跳进水里抱着那个“水人”，身上分不清哪里是溅起的水花，哪里是自己的眼泪。

顾轩辕截住道：“你流失的业果之力都被她无意间吸收了回来，但因为经过了凡人身体的一层，多了三分病气。我本以为你能救她，但现在看你的情况……”

“没关系，我可以救她。从坠落凡间开始，我就保留着这股力量，谁也拿不走。只有我的小孙儿，只有她可以得到这股力量，别人都不行！”

池中之鱼忽然发出淡淡的光，一个鱼跃跳出了水面。上面的水柱仿佛开了花般，将它托在上端，无穷的业果飚射而出，灌进了小七体内。

如果世人所谓的修行是业果之业，那么这股力量就是业果之果。

那股力量在小七体内不断发光，小七身体升空，光从她体内透出来，带着无尽的禅意。

小七的身体重新化成了锦鲤，因果循环之力不住流淌。突然间脚下地面上泉水激射，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眨眼去到了无法目视的天空。天上雷光滚滚，阴云密布，苍白的闪电当空劈下，情形十分恐怖。

“我已用最后一点力量，打开了回天庭的路。你们是我孙儿的恩人，请再助她一臂之力！”那尾锦鲤眼看将死，声音依旧传遍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