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该抓的人都抓了,但后续之事也颇多。”
兹事体大,虽已控制局面,但该审的人与事还未审结。
他也知道安墨想上山去,但私心里他平安是想带安墨回行宫去好好修养,这毒一日不解,他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果然安墨一听还有后续之事,道:
“那就下山回梁州城吧!这山顶的云海以后有机会再来。”
本来也不是来游玩的,现在还有事,当然是正事要紧。
“那待处理完凉州城的事务,我再陪你上山来。”
“嗯!”
安墨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准备下山时,钱公子又敲响了门。
慕秋去开门,对着钱如良行了一礼,
“钱公子,由于我家主子和夫人身子不适,这打算下山去,就此别过。”
钱公子一听他们要下山,而观这院中也多出来了不少人,心中更是欣喜,这位景公子定是大人物,忙道:
“你们要下山去了,可是你家主子身子有碍?”
“多谢钱公子关心,主子夫人无大碍。”慕秋说。
钱公子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多问。
施了一礼后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钱公子一回去就叫来小妾,他的小妾有些小聪明,问道:
“你可有办法打探到景公子和他夫人到底是为何要下山?”
“他们要下山?”
小妾也很纳闷,照理说这都到了半山,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怎么会下山?
“公子不要着急,妾来想想办法,你我二人去打探确实不合适,我的婢女素来机灵,让她去守着,看看能不能听来些什么。”
“好好,快去快去!”
片刻,出去打探的婢女回来,
“公子,适才奴婢偷听到什么王爷,还有什么找药这些话。”
“王爷,什么王爷?”钱公子稍一想,突然又开口,
“难道景兄是王爷?”
“是了,是了,当今圣上膝下只有一子,王爷名讳好像就是璟字辈,就是不知是不是这位王爷?”
小妾也激动不已,如果公子能搭上王爷,这中间还有她的功劳的话,那以后在钱家她也算地位稳固了。
“公子,先不管是不是那位,适才婢女说他们在找药,我们要是打探到他们找什么药,能帮上忙的话,公子定能在王爷跟前露脸。”
“对对对,这样,你想办法去拜见一下景夫人,送些礼过去,就说女人之间的辞别,看看能不能打探到药的事。”
钱公子也冷静了下来,对方既不愿表明身份,那正好就可以以普通友人辞别。
他原是云州钱氏三房长子,名叫钱如良,钱氏百年大族,但家族掌事乃是大房一脉。
他们三房当时分家分得一些薄产,要不是因为他善经营,早就青黄不接了。
“还是公子有办法,妾这就去办。”小妾立马就去办。
小妾准备好一些平常的礼物,并不贵重,带着婢女就出了院子。
送礼原是很讲究,他们萍水相逢如果礼太重,难免让人觉得意有所图,不如就带一些寻常之物前去拜别。
此时安墨正看着秋纹和碧痕收拾行装,自己想帮忙她们二人也不愿。
她们二人说,王爷主子都舍不得让姑娘走一步路,她们二人怎敢让姑娘收拾行装。
安墨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适才慕秋又叫走了叶璟衍,应该是山下的后续事宜,安墨也就更无聊了。
正无聊时,秋一前来禀告,“夫人,钱公子小妾求见。”
“钱公子的小妾?她找我何事?”
“属下不知!”
安墨也正无聊,“那就让她进来吧!”
少时,秋一领着钱公子的小妾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对着安墨施了一礼,
“景夫人安!”小妾行礼。
安墨立马起身,这人怎么行如此大礼,
“快请坐!不知您过来是有何事?”安墨觉得这天聊的真是别扭。
忍不住又问: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景夫人妾可不敢自称夫人,妾在家中姓郑,夫人就叫我郑氏吧!”钱公子小妾恭敬的回答。
“我瞧着你比我年长,那就叫你一声郑姐姐吧!”安墨回道。
“妾身惶恐,担不起夫人这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