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何千军看着苏浅语如鲜桃一般通透的脸蛋,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些。
苏浅语往前走,步态轻盈,何千军看见她的睫毛在颤,身子也有些抖:“夫君想要吗?”
厄,何千军怎么感觉自己反而成了被动方。
何千军的口舌莫名干燥起来,吞口水如吞刀子,眼神流转。
苏浅语如水的眼神,琼鼻玉耳,有一点点婴儿肥,这样一位美人坯子是自己的老婆,何千军至今不敢相信。
一想到对方才十六岁,何千军就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行吧,我来了。”
“啵。”
“咯咯。”苏浅语香了何千军一口,然后躲进他的怀里:“夫君忘了?是夫君说的,浅语的身子还需要半年的恢复期。”
何千军佯怒道:“好啊,你敢骗我,讨打。”
苏浅语盈盈笑着躲开:“来追奴家啊,夫君。”
呼,何千军幸福的看着活泼的苏浅语,自从病好之后,浅语的性格也变得活泼起来:“好啊你,敢骗我,看我不挠你。”
何千军把脏衣服暂时扔到一旁,与苏浅语在房中追逐起来。
何千军捉到苏浅语,挠的苏浅语不停扭动身子的时候,如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少爷,有一位张大人求见。”
苏浅语笑得画质招展,挽好的头发也散落下来,秀发杂乱落在红彤的脸颊上,惹人心怜。
苏浅语最怕痒,终于得了空闲,轻轻推何千军:“夫君,有人找你。”
张大人?何千军疑惑了一会,轻轻捏了一下苏浅语的脸蛋,坏笑道:“回来再收拾你。”
苏浅语躲进被褥里,只敢漏出两只大眼睛看着何千军:“夫君,浅语等你呦!”
大厅中坐着一位儒士,不同于一般的儒士,他的脸上并没有蓄胡,下巴很干净。
何千军见过他两面,但却知道此人是谁,没来京城的时候就听王先生说过,欲诛刘谨先灭张彩:“张大人?”
张彩站起来,躬身行礼:“何指挥使有礼。”
何千军知道他是刘谨一系,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张大人怎么会来我这?”
张彩双目如炬,直直看着何千军:“我想请指挥使在皇上面前美颜两句,放了司礼监刘谨刘公公。”
“……。”何千军以为自己听错了:“刘谨关了我岳丈一家,好不容易我岳丈一家被放出来,你要我放出来刘谨?”
张彩点点头:“正是,不仅要放了刘谨,而且要他继续坐司礼监的位置。”
何千军呵呵了,这个张彩也不像王先生说的那么高明:“张大人,你以为我傻吗?”
张彩继续点头:“是很傻。”
厄,何千军本以为对方会奉承一句,何指挥使聪明伶俐,功垂千古,没想到会直接面斥不雅,讲自己很傻。
张彩哈哈一笑,毫不介意道:“我笑何指挥使命不久矣,却不自知。”
厄,何千军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狗吃了,正在被张彩按在地上摩擦,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何千军完全被张彩牵着鼻子走:“何出此言?”
张彩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表情:“敢问何指挥使,权力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何千军瞪着张彩,你大爷的,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张彩继续问道:“敢问何指挥使,你如今的位置比刘瑾如何?是不是也算旗鼓相当?”
何千军虽不想承认,但张彩说的不错。他和刘谨都是得了老朱的恩宠,才能够平步青云,二者的遭遇是差不多:“你到底想说啥?”
“物极必反,刘瑾昨日还是不可一世功高盖主,而今日就成了阶下囚。今日之刘瑾难道不是明日之指挥使?何指挥使岂不正是命不久矣。”
何千军听到对方白马非马的歪理,直呼,这是个高手:“别瞎扯,我跟刘谨不一样,他是奸臣。”
张彩来了兴致,拿起杯子饮茶:“哦?有何不一样?指挥使大人说刘谨是奸臣,那我斗胆问一句,刘谨奸在哪?”
“刘谨私收常例,我爹,我岳丈都被收过常例。”何千军想了想,竟然语塞起来。我擦,刘谨就这么一件事?不科学啊!
张彩放下茶杯,摇头苦笑:“收常例有何不对?常例只对不是京官的地方官收取,地方上事情多,怎么会有人闲来无事来京?”
“清官才没有那么多的事,来京离京的多是贪官居多。不过,刘谨在此事上做的确实不对,不论好坏一刀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