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名正言顺。浅语不敢奢求夫君清明时节扫墓拔草,只需派小青烧些纸钱,跟浅语说说话就是。”
“还有,小青六岁就陪着我,还望夫君手下留情,不要为难于她。”
苏浅语哭着说了很多,何千军一边听着,一边井井有序的替她扎针。很快在脚底,扎了八根银针。
轻轻捻弄银针之后,何千军开始拔针,进行消毒,然后换个穴位继续扎。
这一过程叫做‘走血’,都说万物皆有惯性,人身上的血液流动也是如此,从不动到动,要靠人引导着循环,走完一个大周期,然后拔针。
何千军现在就在引导血液流动,把有些堵塞的地方通一通。刚开始血液流的速度会很慢,一整夜的功夫过去,就会慢慢变得正常。
苏浅语说了很多话,以至于何千军行针完毕,苏浅语的嗓子都有些沙哑。
何千军耐心为苏浅语擦干眼泪,拍拍她的肩膀,笑如暖阳:“今晚你可能会睡不着,有种在火上烤的感觉,别担心。”
何千军收拾好药箱,刚打开门,小青疯了一般跑到屋子里,查看苏浅语的近况:“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何千军有些累了,行针最讲究全神贯注,一点也不能松懈。这么久的行针,对于体力和意志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何二,你今夜别睡了,去找最好的木匠。”
“呜呜呜。”
何千军离开后,小青搂着苏浅语痛哭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我要写信给老爷,要老爷接咱们走。”
苏浅语真的吓坏了,被小青的痛哭感染到,小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