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朱觉得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他的后代们,就想着给多点。
反正天底下是他老朱家的。
官府拨出些许粮食供养他的子嗣又算得了什么?
那是应该的!
“这件事咱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朱元璋稍微思考了一二,斟酌的道。
藩王供养支出巨大这件事,到了后期对于大明而言是一件极大的支出。
尤其是朱家旁系子嗣与主脉子嗣已经是两个阶级了。
宗室的穷亲戚可真不少,更何况这般穷亲戚们在明末的时候,加入起义军的也有不少。
反倒是朱明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来越临近婚期了,她着实是有些紧张。
虽然那副素描画像在大师眼里算不得什么,但总归是独家手艺,旁人怕是不好学了去。
最为关建的是朱明秀觉得自己的夫君十分厉害,旁人拿烧火棍能画出这般神似的作品来吗?
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只会胡乱作画。
再过几天,她的侍女小花就要奉命去试一试“新驸马”的床上成色了。
一想到这里,朱明秀拿着薄被子舞着自己的脸,想着嬷嬷给她看的画册,双腿不自觉的夹着被子。
第二天一早。
王布犁依旧起了个大早,目前没什么手机在旁边。
他很难熬夜什么的。
早睡早起,日子也算悠闲。
然后牵着大黑马出了门,慢悠悠的奔着县衙而去。
虽说小黑子是个不合格的驿马,但对于托王布犁这个闲散人员,用的不勤,那是绰绰有余。
反正就没见过王布犁骑马疾驰的事,也就上下班代步,或者去城外溜达一圈。
小日子过的可比驿站要强上许多,在县衙可是有人轮番伺候“领导座驾”的。
等到了县衙,众人依旧问好,只不过情绪,显得更加情真意切一些罢了。
毕竟王布犁是实打实的让他们的腰包鼓起来一点,也用不着担忧朝廷会派人来查他们收黑钱。
光是把钱洗白这件事,众人就得捧着王布犁这个驸马。
天知道驸马成亲之后,还能不能在县衙待着。
下一任典史还有胆子这么干吗?
从王布犁给大家带来切身利益之后,谁都不想着到嘴的鸭子飞走了,以至于刚刚拿了一次的“补贴”就没了。
王布犁见蒋环过来牵马,心中立马闪过一丝念头。
这个人就是检校的。
定然是朱元璋塞进自己的当时的刑房之人,还有另外一个同期进来的也是。
这是放在明面上的,没必要动,也用不着试探。
不过王布犁并没有戳破,依旧装作不知道。
以老朱的思路,指定是没少在县衙当中安插眼线,谁不清楚他特务治国啊!
就是为了显示自己什么都知道,让底下的臣子战战兢兢的。
等到王布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后,照例开始写自己虚构的工作日志。
老朱你不是喜欢监视别人干活没干活吗?
看看干活多寡吗?
老子让你看个够!
看看最后谁先熬不住。
因为王布犁觉得老朱又不是派人只监视自己一个人,朝中大臣也都排得上号的。
他不相信胡惟庸暗中结党的事情,老朱会不知道,他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废除宰相制度在装不知道。
“驸马爷,要去巡街嘛?”
捕头钟牛进来询问,最近兄弟们干劲很冲。
谁要是敢随意在街上闹事,直接抓进大牢,又是一项进项。
所以那些想要搞事的人可都掂量掂量犯罪成本。
就算你没钱那也没关系,直接让伱在牢里干活出卖劳动力赚钱,只不过这钱也不给你这个犯人。
“昨天去宫里吃酒,累了,今天不想动,好不容易盼来个假期,结果还没歇着。”
王布犁摆摆手表示今天不想出去晃荡。
“行,驸马爷好好歇着。”
钟牛却是满满的羡慕,他也愿意去皇宫受这累,奈何自己早就娶妻成亲了,没有机会了。
“那我带兄弟们去街上巡逻。”
“嗯。”
王布犁应了一声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既然老朱喜欢勤奋干活的人,那打造人设这个形象,王布犁可是手到擒来的很。
放眼整个大明,谁有我会摸鱼?
县衙一帮人便喜气洋洋的出去巡逻了,咱得维护江宁县的治安,免得有地痞来欺辱百姓。
王布犁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