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而是会慢慢搜集消息,做好完全准备。”
王布犁不了解朱元璋,但也晓得一些历史走向,老朱一直都忌惮蒙古人两次远征日本损兵折将的旧例子,依照他目前性子,断然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
更何况日本那块地方是飞地,不在老朱陆地的控制范围内,也难让他感兴趣的。
总之,就是收益不大,风险极大。
朱元璋如何会去做这事?
“退一步讲,就算陛下真的打算远征日本,难不成曹国公还能拦着不成?”
王布犁挥舞着扇子笑道:“短时间内也是为了攻打云南的北元战事努力才对。”
李文忠听着王布犁的话讲的有道理,但他内心还是觉得他舅舅会冒险征伐日本。
特别是让他在全军挑选好手这件事,太子朱标出奇的没有一同劝谏。
就更加重了李文忠的疑虑!
不过他瞧着王布犁的写的草稿,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
朱元璋看完之后,很是满意,叫他们立即付出行动。
于是当李文忠代表国子监向众人宣布,两天后,驸马都尉王布犁会来国子监做一次“演讲”。
各位感兴趣的学子可以来听一听。
这一消息立即就引爆了许多人的热情,他们都盼望着王布犁能来一遭,甚至想要借机踩一脚他,自己扬名。
毕竟读书人扬名最快的法子,就是踩着另外一个名人的肩膀上位啊。
否则那些大儒也不会介绍这是我的弟子,希望大家都能给个面子之类的。
这下子就连小神童解缙也没心思读书了,他也想瞧瞧这位为民请命,敢当街杀使者的驸马爷。
于是等王布犁进入国子监的时候,便不断的有人去通报形成。
国子监的这群学生宛如看动物园里的珍奇动物一样,全都围上来了,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
幸亏李文忠早有准备,找了兵马司的人前来维持秩序,省的出现什么乱子。
百户马昭这几日心里苦闷,明明是自己露脸的事,结果却变成了小公爷。
偏偏坊间传的消息也都是李景隆,根本就没有他与燕王殿下的事情了。
可他一个人又不敢同小公爷理论,只能想找王布犁说道说道,这才主动申请前来维持秩序。
但路上并没有得到什么机会,此时只能冷着脸,不断的驱赶路上就想要“拔得头筹”,驳斥王布犁的学子。
而且也很不客气的踹了有些鼓动的学子几脚,告诉他们再不散开,便全都押走,谁都别想拦路。
李文忠此时也是不客气,这帮学子果然一点规矩都不懂。
王布犁见状笑了一声:“我本以为国子监的学生们都是守规矩之人,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聒噪无礼,陛下的判断是对的。”
主要是为了镇住那群三品以上以及国公勋贵们的子孙的,他听着王布犁讥讽的话也是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这不就是在说他们这帮当老师的镇不住这帮学子吗?
所以陛下才会把李文忠调来当祭酒,就是为了整治学子们散漫的形象。
毕竟这三千多不事生产,还有朝廷供养的人,随便读读书对付对付日子,还是很容易闲出个屁来的。
上元县往这里派出的衙役巡逻不在少数。
如今李文忠担任国子监祭酒,也就是所谓的校长。
他可不顾及什么读书人尊贵的理念,直接大手一挥,命令士卒强行开道。
真刀枪出鞘,这帮人也都怂了,连忙让开道路。
王布犁这才在一帮士卒的护卫下走到一处台子上。
说实在的,国子监根本就不具备大规模演讲的环境。
关键是李文忠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来看,而且还有不是国子监学子的人来凑热闹。
一片广场上站满了早就等待的人。
连墙上也都骑坐着许多人。
方孝孺这些国子监当中的佼佼者,还是被安排在了前头,万一王布犁说出什么错漏之处,他们也好
等到王布犁终于排除万难,走到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望着周遭人,多是戴着四方巾的学生,还夹杂着身穿丝绸之人。
李文忠为了让王布犁的声音传的更远,已经在地下埋了大缸,尽量让声音传的远一些。
这是军中的法子。
王布犁也带了一个临时赶制出来的木质喇叭。
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