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上自己最大,难免会发泄心中多年的不满。”
朱元璋对待子女极为双标,他只在乎标儿。
朱标作为既得利益者,一直都尽可能的照顾弟弟。
但他也清楚,长兄如父的话是这么说的,可角色是没法代替的。
那些兄弟们真的一丁点都不会嫉妒,他独得父皇的宠爱吗?
必然不可能啊!
“总之一句话,咱父皇他不会养孩子,只是觉得饿不死还能吃好的穿好的就可以了,而且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处理朝政上,会抽时间陪伴孩子吗?
或许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那些子女的感受吧!”
一个工作狂,是很难照顾家里的。
再加上朱元璋有那么多的子女,百分之九十九的父爱都给了朱标一个人,剩下几十个人去分润那百分之一的父爱,子女对老朱的感情都不用造谣。
朱标再次摇摇头,这种事他没法说。
“父皇也是为了保护他们,避免他们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懂吧。”
“懂,皇家子嗣本就充满了政治斗争。”
王布犁颔首,他站起身来溜达了两圈:“太子哥,你这个位置,没有人能撼动的。”
朱标屡次都想把话题拉到倭寇身上,可王布犁一直都在牵着他走。
“也不知道琉球副使画出来的海图,能不能前往倭国。”朱标强行掰过话题,表示他不想聊这个。
“应该可以的,他们之间不是有交流吗?”王布犁感到有些奇怪:“太子哥如何想要前往倭国的海图了?”
“就是想起你说过的话,倭国杀我大明使者,我们若是不报复回去,如何能行?”
“可是我未曾与你说过。”
“你觉得老四同父皇汇报时,会不会为了同倭寇交战,找理由把你的话给搬出来?”
朱标看见王布犁颔首,暗中为自己的急智松了口气。
他爹交给他的这个活,可是一丁点都不好干呐。
“就算不会立即报复回去,也得装装样子,对不对?”
这下轮到王布犁颔首了,朱元璋指定不会发兵日本的,他小心着呢。
邦邦。
“四爷。”钟牛在门外喊了一声:“有重大发现。”
“进来。”
钟牛瞧见里面有过一面之缘的官员,见王布犁也没有介绍的意思,便禀报道:
“我去江东桥巡检司的探查失踪的巡检使刘有江,有打渔的上报,他打渔网到了尸体,认识刘有江的脸,我带人去查看那尸体,确认是他。”
“死因查出来了吗?”
“初步断定像是溺死的。”钟牛作为捕头,也有验尸的经验:
“在船上发现了酒坛,小的猜测他大概是喝多了,在船上想要撒尿,解腰带的时候,不慎掉入江中,故而淹死了。”
“行,你叫孙九生去验尸,这件案子听起来就有疑点。
兵部那里我会上书的说明此事的。
刘有江喝酒就喝酒,怎么会独自找个小船在江中饮酒。
他一个大头兵什么时候有这个雅兴了?”
王布犁挥挥手叫钟牛再仔细查探一二,巡检司的人死了也不是小事。
“是。”
待到钟牛走了,朱标才出生询问:
“妹夫,你为何笃定他不是意外死亡?”
“我最近差人查探巡检司贪赃枉法的事,免得他们事发后,我吃了瓜落。”
“天子脚下,可大多都是军中旧人,他们如何敢贪赃枉法的?”
王布犁又扇着扇子坐回去,瞥了朱标一眼:
“我也不知道。”
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啊?
你朱元璋当了皇帝,给追随你的兄弟发工资,也并不是很大方啊。
他们这些大头兵,将来子子孙孙都是大头兵的。
一个个全都搞成了军奴、匠奴、农奴。
朱标又被王布犁给怼的哑口无言,遂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那琉球使整的海图如何了。”
王布犁瞧着朱标的背影,微微挑眉。
他觉得朱标今天的言行不是很正常,怎么说话心不在焉的,还尽冒些傻气。
不对劲。
王布犁开始仔细回忆他与朱标之间的对话,有什么破绽。
没让王布犁多想,中书省便给他发来了有关琉球使者最新的批复,算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