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的行踪这位从来都是了如指掌。
“阿离,我想看书嘛,你的书房我又不敢进去,只能去图书馆了。”
别说,这腰手感真好,她手不自觉的捏了捏,真结实。
北冥离殇的俊庞缓缓下沉,薄唇堪堪擦她的脸庞,附上她的耳朵,嗓音低哑性感道,“小东西,有没有人告诉你,男人的腰不能乱捏。”
温热的呼吸撩过她的耳朵,她还没反应过来,聂思悠只感觉腰上一紧,人就被抱到了休息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搂着她的腰,低下头就去亲她的唇。
他狠狠欺着她的唇,放肆掠过她柔软的清甜,一只手摸着她的脊骨慢慢往上……
聂思悠抬眼,伸手想去推开,手指却不经意地撩过他的衬衫下摆,指尖接触到紧实的腰。
“小东西,着急了。”
北冥离殇笑了,笑得又坏又得意。
“………。”
不是,谁着急了,她是来吃饭的,她这算是送上门被吃吗?
…………
饭桌前,
看着进进出出的厨师重新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聂思悠气鼔鼔的瞪着北冥离殇,冷哼一声,现在都四点了,他还叫人送来她的衣服,等下她怎么出去见人。
北冥离殇看着这小女人,全程嘴角上扬,低笑一声:“小东西,这么看着我,是还想再来一次。”
聂思悠夹起一块排骨塞进他嘴里。
狗男人,可闭嘴吧。
吃完饭,墨东叫人把桌子打扫干净,又自觉的守到门外,以后只要有聂小姐在,他的工作地点只配站门外。
吃完饭后,她说要先回家,北冥离殇黑着脸说,在这等着,非得让她在这等他一起。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办公的男人,制服诱惑啊,太妖孽了!
难怪书上说工作起来的男人最有魅力。
北冥离殇眼睛从电脑上移开,抬眸就看见一脸痴痴的小女人盯着他看,得意的勾了勾唇角,看他还不把她迷死!
“小东西,过来!”
聂思悠回过神来,脸一红,她刚刚竟像花痴一样一直盯着狗男人看。
她起身走过去,他一把搂过她的腰轻轻一带,她跌坐到他腿上,属于她的香气在空气中沉下来,他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聂思悠懒得挣扎了,反正挣扎也没用。
他握着她的手拿起笔,一笔一划写着,聂思悠等感觉手上一轻,低眸就看见纸上写着聂思悠三个字。
“小东西的名字很好听,有什么典故吗?”
有典故吗?有的吧,妈妈至死都在思念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父亲,她的出生是妈妈对那男人思念的寄托。
聂思悠眸光盯着这三个字,:
“不知道,我妈妈从没说过,小时候,她只会说,悠悠,长大后要嫁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这个人不用多优秀,多有钱,就算是贩夫走卒,只要能永远对悠悠好,陪伴悠悠左右,就够了。”
可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做了北冥离殇的女人,这世上谁还敢娶她,以后嫁不嫁都无所谓,只要能报仇,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悠悠,有个很好的妈妈。”他那未来丈母娘还挺开明的,只要女儿幸福,连贩夫走卒都可以,可他的小东西,岂是贩夫走卒配得上的。
悠悠,十年了,再没人这样叫过她,聂思悠转头看着北冥离殇,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裂开。
北冥离殇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嗓音低哑的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聂思悠微微一笑,语调轻柔的道,“自从我外公和妈妈去世,十年了,从没人这样叫过我。”
阿离,你叫的很好听,她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
聂思悠注视着他深邃的眸子,里面倒映着她小小的缩影。
恍惚间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的眼里装满了她。
“以后悠悠是专属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这么叫你。”北冥离殇霸道又温柔的道。
聂思悠想,除了他,这世上也没人会这样叫她了。
外面天渐渐黑了,北冥离殇还在办公,墨东拿着文件进进出出。
聂思悠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将整个帝都的夜景饱揽眼中。
这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属于她的,两个多月了,报仇的事一筹莫展,惨死的妈妈和外公怎能安息。
北冥离殇走过来从身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