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楼,北冥离殇抬手就抓住她细细的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长臂圈着她,重新握住手柄,下颌抵着她的额角一侧,黑眸盯着屏幕继续游戏。
聂思悠真是不习惯,又坐大腿,这么多人看着呢,可她实在没什么力气挣扎,睡了这么多久,全身酸痛无力,许是刚睡醒,目光有些迷蒙,语气也软绵绵的。
“二爷,我饿了。”
“我也饿了。”北冥离殇贴着她的耳边,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这样只能干看着又不能吃,可把他憋坏了。
小东西可真像一只贪睡的小猪,乖的不得了,让他有种想让她永远这么睡着,那她就会永远这么乖的待在他身边,不离开、不背叛。
他低哑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像一股电流撞入她的大脑,让她有一瞬的失神。
见老大显然对聂小姐和打游戏更有兴趣,墨东识相地收起手中的文件,退了出去。
这边一群佣人鱼贯而入,立刻端来了早餐放在茶几上。
这么多,真当喂猪呢。
“吃吧。”
“……”
聂思悠无语,瞥了他一眼,好歹先把她放下来,这样她怎么吃。
在她一番抗议下,北冥离殇终于让她把早餐拿到餐厅吃,不然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定会消化不良的。
在她一番抗议下,北冥离殇终于让她把早餐拿到餐厅吃,不然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定会消化不良的。
北冥离殇看着那餐厅白白软软的一团,嘴巴里嚼着奶乎乎乎的,那嘴巴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想亲,咳…他在想什么,什么时候他是为色所迷惑的人。
“病秧子,以后不准穿白色,本来脸色看着就命不久矣,穿成这样,我还以为要提前为你选块地呢。”
聂思悠突然听到这话,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北冥离殇,一口鸡蛋含在嘴里,鼓的脸圆乎乎的,像个小仓鼠。
这北冥离殇又怎么了,阴晴不定,还脾气不好,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想干什么?
上次就说等她解了毒,就要那什么,谁晓得他什么时候发情,得抓要想办法先逃。
“二爷,等下我能出去吗?”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腿不要了?”
闻言,北冥离殇语气立刻有些冷,她一醒来就惦记出去,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推掉所有事在家里陪她,她竟敢不识好歹。
这狗男人,又变脸了,她没表现出什么吧。
“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才怪。
聂思悠说这话自然有点心虚,能跑肯定得跑,难道还真留下当他的女人,这变态一下要割舌头、挖眼睛,一下要打断腿,一下又是尸体,她不跑难到留下来等死。
“那就不用出去了。”北冥离殇丢下游戏手柄,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聂思悠一脑壳懵圈,这狗男人,说翻脸就翻脸,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
看来她要想别的办法出去了,上次在庄园转了几小时,可不是瞎转的,大概了解哪个地方防守薄弱。
北冥祖宅
众人都落座,今天是家宴,北冥老爷子才被佣人搀扶坐到了主位上。
他一坐下,餐桌瞬间安静下来。
他环顾四周,“民阳,离殇还没回来?”
北冥民阳看着老爷子笑了笑,“爸,二爷哪里是我们能叫得动的,再说他的行踪在坐的谁知道,轩儿,小叔说的可对。”
北冥轩不露痕迹的撮合着,转头对北冥良笑着道,“爷爷,我想二爷肯是在忙,那么大财团全靠他,我们等等也无可厚非。”
同样是一个辈分的,还是一个野种,可自己却要称他一声二爷,想到几年前被打断的一身骨,还有本该是他的家主之位,心中愤怒不已,总有一天,他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把野种踩在脚下。
北冥良听着这话,满意的点点头,轩儿是个懂事的。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晚餐时间已过半,北冥老爷子的脸色也越来越沉,下耷的眼角透着一股子阴沉。
“这个孽障。”
话音刚落,一道戏谑的声音随即响起。
“呦,老爷子,背后说人可容易短寿啊。”
北冥离殇从门外进来,快一米九的个子,压迫感十足,他大咧咧的扯开了唯一空着的椅子。
跟众人的正襟危坐不同,他懒散的歪着,目光在众人身上停留几秒,又转回了老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