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给句痛快话吧,解药要如何才能还给我。”聂思悠简单直白的说道。
只有拿了解药,她才好离开这。
北冥离殇抬手示意楼下散了,屈指敲了两下栏杆,
“不急,爷可从不做亏本买卖,先把利用我出岛的账算下。”
算账?这狗男人明显是以权压人,虽然在岛上她开始是存了心利用他出岛,但经过这些天对他的了解,若非他自愿,谁又能利用的了他,现在却又来算账。
“那二爷想怎么算?”聂思悠平静看着他问道。
不错,要是一般人听到要算账,早就吓得跪地上了,她还能平静的问他,与他对视。
“通常利用我的人,我都会挖了他的眼睛,砍了他的四肢,拨了他的舌头。”他的眸色泛着渗人的光。
聂思悠越听心越沉,这狗男人也太变态了,这是还想弄死她的意思。
北冥离殇感觉到聂思悠呼吸都有些乱了,原来也不是不怕嘛,勾着笑,“但你是我的女人,我自是会区别对待的。”
这狗男人,脑子是精神分裂吗,吓她很好玩吗,再这样,她不用等鬼医来救她,自己一年就活不过。
北冥离殇走过来一把搂过她,“怎么,吓傻了。”
聂思悠真不习惯与他这么亲近,挣扎着推开他,可反而被抱的更紧,顿时无语。
这狗男人是占她便宜占上瘾了,打又打不过,生命还得不到保障,她太难了。
“小东西,你要习惯,以后睡床上时可怎么办。”北冥离殇低头凝视着她,看着她一副想挣脱又挣脱不了的模样,眼底浓浓的欲望毫不掩饰。
聂思悠瞪着眼,狗男人,他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吗。
他捏了捏她的脸,放开了她,再不放开就要忍不住了,还是要等她身体的好些,他可不想做到一半晕过去了。
墨西对毒很有研究,还没有碰到他解不了的毒。
病秧子的毒是他目前最感兴趣的,那药痴急得不得了,求着他非要抽些血分析毒药成份,研制出解毒的药。
“老大。”墨东一身黑色正装,走了过来。
“什么事?”
北冥离殇被打扰,俊美的脸上有些神情不悦,墨东这货越来越不会做事了。
“司徒毅已经解决了,还有军火也按要求分配好了。”墨东硬着头皮说,明知会惹得老大不悦,但老大说了,与聂小姐有关的事要第一时间汇报。
“嗯,下去。”
北冥离殇看着聂思悠问她,“想知道司徒霖给你吃的毒是什么吗?”
聂思悠看着北冥离殇,刚才说司徒毅解决了,意思是死了吗?
有这狗男人插手,司徒霖就算查到,也不敢怎么样,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是一条人命,但他作恶太多,死有余辜。
“是什么?”聂思悠回问道。
“司徒霖还是副总统的时候,司徒毅就跟着他,后来因政变,司徒霖辞去职务,去了无尽岛,你吃的毒就是司徒家族控制死士的手段。”
闻言,聂思悠意有所指的看着北冥离殇,每个家族都有自己控制手下的手段,那他呢?
“小东西,这么看着我,是想了解了解我的手段。”
北冥离殇勾勾唇角,邪魅的道。
聂思悠急忙摇头,不想,她一点也不想,千万别告诉她。
“不急,会有告诉你的那天。”她要是不乖,就要墨西专门研究出一种控制她的药。
聂思悠怎么感觉到这语气中透着危险,她赶紧转移话题:“司徒霖竟还当做副总统。”
怪不得他有手段能把那一个岛十几年都握在手中,变成炼狱。
“小东西,你这什么语气,你是我的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夸赞别的男人。”北冥离殇冷着脸说道。
夸,他从哪听出她是在夸赞司徒霖了。
“我只是觉得司徒霖很有手段,无尽岛被他控制十几年,固若金汤。”
要不然怎会从没有人逃出过,不,现在有了,她逃出来了。
固若金汤,这小东西也太抬举那老男人了,突然一想,眼神冰冷的道,
“病秧子,你不会是想跟那老男人吧。”
北冥离殇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不满她说的这些话。
“你胡说什么。”
聂思悠被拍得头皮发麻,白了他一眼,这是正常人什么脑回路吗?恶心谁呢?
北冥离殇双手掐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