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从不强人所难,在飞机上时也是这样说,聂思悠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设计偷了她的东西,逼得她不得不来这,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她不就把利用他出岛的事说成了你情我愿,他就这样算计她。
她现在严重怀疑在岛上他就是故意的,挖好坑等她跳。
“二爷,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哦,上次的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与聂小姐之间有什么事?”北冥离殇站在楼梯上,了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狗男人,不记得就不记得,能屈能伸是她在岛上学的生存技能。
屈就屈吧,又不会少块肉。
“二期,您这山青水秀,波澜壮观,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能来这是我的荣幸,我当然是心甘情愿来的。”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里这么好,那就好好选一块好地。”
得罪他的人,怎能打破规则让她活着,一个女人而已,让她埋在这,已是破天荒了。
“谢谢二爷,我会好好选的,您也看到了,我身体不好,医生说我本活不了多久。”
所以不用麻烦你动手了。
北冥离殇突然笑出声,从楼梯上走下来,来到她面前,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用手指挑起好的下巴,深深地盯着她,透着一抹无法克制欲望,耸了耸肩,玩味的笑声响起,“忘了,你病弱,活不了多久,可我现在有什么理由让你活着呢?”
“对了,病秧子,你还可以选择和我睡。”
聂思悠双眸怯弱地看着他,眸光中还透着一丝无辜。
连勾在她下巴的手都忘记推开,这狗男人今天是非要逼她了。
看着这病秧子一脸无辜的盯着他,她在无辜什么,被利用的是他,自己不但没杀她,还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要是懂事的,就该感恩戴德。
“怎么,不愿意选?那这…”看着聂思悠一直沉默,北冥离殇扬了扬手上的盒子。
“………”
聂思悠满满的无奈,从十年前开始,很多时候都由不得她选择,不愿意又怎样,可现在她骑虎难下,仇人没找到,解药没拿到,可看北冥离殇一脸没有商量的样,她绑了司徒毅虽然暂时不会惊动司徒霖,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以为可以拿到解药,鬼医也过些时日就会来,现在好了,她这是让这该死的盗墓贼给捏住命门了。
“二爷,你也看到了,我有病,这病弱的身躯怕是会让您扫兴。”聂思悠柔弱地说道。
“病秧子,忘记我说的,我就喜欢有病的。”北冥离殇语气中透着暧昧,不言而喻。
聂思悠内心气的想灭了他,这狗男人太无耻了。
北冥离殇突然靠近她,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贴至为零,密不可分,低下头欲吻上她的唇,“再说,你有一个别人没有的过人之处。”
“病弱,能早死。”
见她第一面就想品尝她唇上的香甜,已经想了很久了。
聂思悠往后退,背紧贴着后面的罗马柱,退无可退,双手撑在胸前,在他薄唇落下来的一刻道,
“二爷,等一下,你是不是应该先把盒子……”
北冥离殇打断她的话,低眸睨着她,嗓音邪佞凉薄:
“小东西,在我这出尔反尔的人,都死了。”他为她已破录几次了。
“……”
这什么意思,恐吓她,再说她有答应吗?有吗?
下一秒,他抬起手按住她的后脑,他低下头覆上她的唇,强势而霸道地吮住她极软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真他妈的甜。
聂思悠被突如其来的吻完全惊住了,呆呆地忘记挣扎。
他疯狂地吻住她,察觉到她呼吸不畅涨红的脸,才松开了她,捏着她的脸轻笑道,“连接吻都不会,真是蠢。”
聂思悠大口呼着气,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占她便宜,还骂她蠢,打又不能打,可能也打不过。
摸自己被占便宜的嘴唇,气鼔鼔地跳到一旁,抱在罗马柱后面,她的初吻丢的措手不及,这该死的盗墓贼。
北冥离殇睨她一眼,看着气鼔鼔的脸蛋像河豚一样,嘴角忍不住上扬,本以为在岛上的她,应该有经验的很,没想到是个小白,那孩子什么的,肯定是墨北那没用的东西听错了,这让他很是惊喜。
“过来。”
“……”
聂思悠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