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这靖王府这么气派,这么大,再大一点都比得上皇宫了,若不是搜刮了,能有这么多钱,要真是这样,这东楚的俸禄也太高了。”
柳若晴见小月没回话,自然是以为小月不敢接她的话茬在背后说言渊的闲话。
言渊依然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没好气的眼神看着柳若晴。
虽然是受了不小的伤,但是,似乎对她影响不大,看她指责他时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你不知道今天有多可气,那个贱人竟然让我跟那个庞月秋道歉,那么多人站在我这边,偏偏他身为我丈夫竟然站在别的女人那边,贱人就是贱人!”
柳若晴越说心里就越是不痛快,想到庞月秋那洋洋得意的挑衅模样,哪怕骂了言渊无数句贱人,她都没觉得有半点解气。
言渊在她身后静静地听着,眉头悄然拧起,听着她指着他的话语中隐约流露的委屈,他的心里,无奈又无辜。
她难道没发现,他当时其实是站在她这边的?
“渣男,你太不要脸了,竟然偷听我们主仆二人说话。”
想到自己刚才在背后议论言渊的那些坏话,柳若晴的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
现在她可是伤残人士,且不说正常的时候不是言渊的对手,现在她都三等残废了,还不是被言渊多方位吊打?
面对言渊不明深意的眼神,柳若晴的眼神开始不自然地闪烁,在房间里有意无意地移动着。
嘴上还是一脸傲娇的模样,冷着脸问道:“小月呢,你把她赶哪里去了?”
言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只是时不时地在她腰边晃荡,想到刚才那要命的一掌,她的脸色便有些难看。
双眼防备地盯着言渊的手,时刻准备着防范他。
言渊突然间抬起眼眸看她,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隐隐地流了几许之色,道:“都这个时候了,当然是让她回去睡觉,难道留着她在这里打扰我们?”
柳若晴的脸色骤然一变,原本就看言渊不顺眼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明显的嫌弃之色,“说得好像我把你当老公了似的。”
他挑眉勾起了唇,“既然没把我当老公,我帮着庞月秋你又何须这般指责我?”
他指的,当然是柳若晴刚才因为他帮着庞月秋而声声骂他贱人这件事。
柳若晴的眼神带着鄙夷地冷嗤了一声,道:“我那是生气你是非不分,别说是你堂堂亲王了,就算是阿猫阿狗,宫女太监,只要是是非不分,我都要骂。”
她就这样拐弯抹角地将言渊跟阿猫阿狗宫女太监归为了一类,而言渊却不能过于计较。
如果他跟她计较,无疑是自己承认了自己跟阿猫阿狗宫女太监无异,到时候,这个女人一定会洋洋得意。
这个女人就是嘴毒,就是出逃那晚,她当着王府上下侍卫的面指桑骂槐地骂他是狗,可他只能硬生生地将这个哑巴亏给咽下去。
柳若晴见他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心里反而虚了起来,当下,便开口道:“好了,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出去。”
她一脸嫌弃地摆摆手,恨不得言渊立马从房间里消失。
言渊的脸上有些不太高兴,她越是不想跟他待在一个屋,他就越不走,他倒是要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可以做主的人。
他没说话,只是将先前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当着柳若晴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
看着他此刻的举动,柳若晴瞪大了双眼,“喂,言渊,你干什么?”
“睡觉!”
“言渊,你出去……”
“来,爱妃,让本王亲亲你的脸。”
“滚,不要脸!”
“不亲脸?那我亲嘴好了。”
“你……唔……”
我去你大爷,言渊,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翌日——
“言渊,你这个王八孙子,混蛋!”
小月一进门,便被柳若晴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咒骂声给吓到了。
她赶忙将手中的脸盆往架子上一放,朝柳若晴小跑了过来,“公主,您怎么了?”
“没什么,被言渊那个贱人给气到了。”
那个贱到天下无敌的渣男昨晚竟然非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要跟她同床共枕,要不是她实在是腰痛得没法动弹,她一定将那个贱人给踹下去。
得亏了那贱人还要点脸,躺在她身边没动手动脚,不然的话,她一定找机会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