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木云解释,几人才明白,沈玉是个爱花如命的人,早早就养了许多花,什么品种都有。
整日伴着这些花,就跟伴老婆似的。
如今这些花枯了,沈玉若在场,怕是会心疼得要死。
楚温离一进来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有妖气,这整个院子,都被妖气覆盖了。
他能感知到,顾星河几人自然也察觉到了。
顾星河故意大声道:“城主大人,你们府里居然还养妖怪啊!”
沈木云一个激灵,连跳三步远,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仙仙仙君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
顾星河一边绕着花圃,一边说道:“这妖气很浓啊,绝非短期内汇成的,我掐指一算,怕是有十来年啦!”说罢,又朝楚温离眨眨眼,“师尊,弟子说的对吗?”
沈木云连忙看向白衣仙君,潜意识里将白衣仙君的话当成是最权威的象征,期待着他会说一句不是。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楚温离微微颔首,神情有些凝重,他抬眼看向了沈玉的屋子,说道:“妖气最浓的地方,在那里面。”
沈木云两眼一翻,真晕了!
江坷是木灵根,不用楚温离提醒,就连忙过去一边掐着老城主的人中,一边往人嘴里塞下一颗黑漆漆的药丸,然后又让仆从将受了刺激的城主带了下去。
几人进到了沈玉的屋子里,楚温离随手扔出了一张符篆,低呵:“现!”
霎时间,四周那绿幽幽的妖气便如阎王崩了个屁一样被炸出来,弥漫了整间屋子!骇人至极!
所幸没有味道,不然怕是要当场灵魂升天。
顾星河循着最浓的地方过去,“哟呵,这床上味道可真足啊!”
就差没说那妖怪是整日睡在这床上了。
秦越疑惑道:“难不成沈公子是妖?或是被妖上身了?”
江坷让下人将沈玉的贴身衣物拿了出来,翻了翻,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温离见状,便问:“发现什么了?”
顾星河凑了过来,细瞧了一番,然后便下意识的尝试用扇子扇风,把那污秽之气扇得离楚温离远些。
他说道;“这沈公子的衣服上妖气也很浓,尤其是这亵裤,看来没少和那妖怪颠鸾倒凤。”
楚温离便站得远了些,有些嫌弃。
这时,江坷又有了新发现。
他在一个匣子里发现了一株合欢花,是干花,被保存的很好。就连院子里的花,都属合欢花数量最多,一看就是深得主人宠爱。
这事件都围绕‘花’,看来这妖怪和花必然脱不了干系。
江坷兀自沉思着,沈玉爱花,这妖怪要么是花妖,要么也是爱花如命的妖,沈玉如今不见了,究竟是被掳走,还是真如蓝家人说的那般‘私奔’了呢?
可沈玉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老城主就他一个儿子,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才是。
顾星河起了玩心,趁着老城主还没醒过来,便说道:“咱来赌一赌,沈公子究竟是私奔去了,还是被强迫带走的。”
楚温离有些不悦,“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顾星河笑嘻嘻的,“师尊放心啦,依我看,沈公子不会有事的。那妖怪说不准爱极了他,见不得他娶别人,所以才将人带走了,心疼还来不及,怎会伤了他的性命。”
楚温离最见不得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想理他。
江坷道:“所以你是认为沈公子并非自愿?”
顾星河对重生一世的自己非常有自信,“当然,我赌第二个。”
秦越的关注点却不同,“既然是要赌,总要有赌注吧?”
顾星河转了转眼珠子,颇为复杂的看了眼楚温离的背影,轻笑道:“赌钱是绝不可能的,赌酒吧。谁输了,自罚三杯,意思意思,可以吧?”
秦越立马来了兴致:“什么酒都行?!”
顾星河没想那么多:“当然!”
秦越大手一挥:“好!那我便跟你反着来,我赌那沈公子跟人私奔去了。”
江坷也加入进来:“我和师兄一样。”
看来这两人都想看顾星河输了喝酒的样子,至于是什么酒,乃是后话了。
楚温离怎么说也是年长他们许多,自然不会一起胡来,而是站在一旁施了个咒,把周围的妖气都驱散了些。
顾星河忽然绕到他眼前,眨着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