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修伸出舌头试图撬开她贝齿，但白姝紧紧闭着，一点也不让步。

他皱眉，睁开眼睛，对上白姝怒瞪着的美目，他浅笑道：“不装睡了？”

白姝瞋目，否认三连，：“谁装睡了？我只是在睡着的过程中好么？”她闭上眼睛，“我要睡了，你别闹我。”

殿修：“你睡。”

不过......白姝有点恼怒：：“你手放哪里？”

殿修收回手，把白姝压进怀里。

他叹了口气，白姝眼里的抗拒太明显了，他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

白姝挣了挣，没挣开，就放弃挣扎了。

说实话，殿修长的完全就在她的审美上，可是一开始相遇的开头，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白姝心里。

且，现在殿修也没有完全对她表达好感，不为爱而做的爱都是耍流氓吧。

白姝越想越精神，反而睡不着了。

安静了好久，她悄悄仰了一下头，看了眼殿修，他闭着眼，呼吸平稳，约莫是睡着了。

白姝轻轻推了他胸膛，可他却纹丝不动。

皱眉看过去，对上殿修“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般的眼神。

他苦笑道：“在我怀里让你这么难受么？”

白姝一噎：“不是，只是不习惯，你这样我睡不着。”

殿修圈住她的肩膀又使了点劲：“那就慢慢习惯。”

白姝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敞开心扉谈一下才好，这般暧昧和半推半就不是她的风格。

措辞了半响，白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殿修。”

“嗯？”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不想……”

“你……”殿修刚想说话，就被白姝打断了。

“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白姝继续说，“我总觉得那种事情要跟互相喜欢的人一起才是好的，我对你的好感仅停留在相貌上，只是，你有想过你是因为什么才要去做么？签契已经签完了，现在又是为了什么？生理需求？”

殿修紧锁着眉头，下意识否认，但之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白姝冷笑：“是吧？你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难道你只用下半身思考么？”

殿修：“我从未接触过感情之事，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懂，有些情绪很陌生，我也不会表达，但我想告诉你，我殿修活了上万年，什么执念都没有，就连飞升也是无聊至极才考虑的事情。可是，唯有你，是我一想到离开，心就抽疼的那种。”

他叹了口气：“若是只是解决生理需求，我就不会等到你了，那上万年能发展多少个？”

白姝：“那你喜欢我么？”

殿修：“这很重要么？我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已么？”

“当然重要，”白姝咳了一声，“你长得好看，如果你喜欢我，我也会试着去喜欢你。”

殿修活了上万年的单身鬼，平日里在地府也挥斥数万鬼神的王，如今愣是没有张开嘴说喜欢。

他只是又搂紧了白姝，没说话。

白姝：“你之前也问过我是谁，现在我就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