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站在乔峰身边,虽然他此前已经提醒过乔峰,但是此刻看到众人的反应,乔峰依旧呆在了原地。
“不!不可能!”乔峰失声道。
“怎么不可能!难道徐长老还会骗我们不成?”马夫人扭动腰肢,从后面走了上来。
她伸手指着乔峰,一双眼中盈着泪光,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
“若非他乔峰是契丹人,又怎么可能会勾结那慕容复,害死我家相公……”
啪!
沈飞向前,一个巴掌拍在马夫人那张娇弱欲滴的脸上,立刻无根红色的掌印浮了起来。
“马夫人,若说乔兄弟是契丹人,尚且还有书信在此,可以讨论。”
“但是你说乔兄弟勾结慕容复,害死马副帮主,可有证据?据我所知,两人根本连面都没见过,又何谈勾结。”
沈飞故意说的很大声,在场的所有人和包不同、风波恶均听在耳中。
“无论如何,乔峰此时此刻,还是丐帮的帮助,白长老,根据丐帮的规矩,对帮主不敬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这个……这个……”白世镜结结巴巴,看了一眼徐长老。
“说!”徐长老沉吟一声,面色已经十分难看。
“该……该杖责三十!”
“我打你这一巴掌,比那杖责三十要轻了许多吧?”沈飞笑看着马夫人,低声问道。
“你……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参与我们丐帮之事?”马夫人的眼睛已经要冒出火光,恨不得咬下沈飞一块肉来。
“实在不巧的狠,请问徐长老,丐帮可有入帮的规矩?”
“这个……倒确实没有,丐帮本就是天下天下乞丐,为了不任人凌辱而结成,只要是乞丐便可入帮。”
“对了,恰好我此时身无分文,正是乞丐,你说我管的不管的?”沈飞将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出来,确实没有一个铜板,刚才喝酒都已经花完了。
这次轮到马夫人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了吧?好!我还有话说。”
“再问白长老,根据丐帮的规矩,丐帮的女眷是否可以参与丐帮事务?”
“不……不可!”白世镜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马夫人。
他原本也是不让马夫人出面,所以才让她去请徐长老,却没想到女人终是女人,还是没沉住气。
“女眷干预丐帮事务,该当如何?”
“这个……”
“说!”
“该当所有丐帮弟子,每人以痰唾面,逐出丐帮!”
沈飞撇了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马夫人,好像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浓痰。
“这个,等回头听帮主的命令再说吧,只是我还有一事想问。”
沈飞漫步走到徐长老跟前,伸手接过徐长老手中的信札,那信札落款之处,已经被徐长老毁去,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写信之人。
“徐长老,麻烦你讲一讲,这封信的来历可好?”
“嗯,就算这位小兄弟不问,我也要说的,实在是这件事情已经压在我心底多年,每每想起……”
沈飞示意周围的人安静下来,静静的听徐长老讲一讲那段过去的故事。
事情还是源于几十年前,有人飞报少林寺,说有契丹高手要到少林抢夺少林经书,不日即将从雁门关入关!
江湖人士,受到写信之人召集,连夜赶往雁门关设伏,却没有想到来的竟然是一辆马车,车前有一群契丹武士骑马开路,马车上却是一个抱着襁褓中婴儿的妇人和他的夫婿。
众位武林人士杀掉那些武士之后,也有多人毙命于车中那男子掌下,最后那对男女也双双毙命,只有那个婴孩留了下来。通过种种迹象,活下来的众人发现这其中好像另有隐情,出于愧疚之心,将这婴孩收养。
徐长老说完,众人均是一阵唏嘘,包括那当年曾经参与该场大战的智心大师,也连连高诵佛号。
“那婴孩,便是近在跟前的乔峰乔帮主对不对?”
徐长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对!这封信便是那带头大哥所写,写给本帮前帮主,让他培养那孩子,以赎当年的罪过。”
“也就是说,汪前帮主明明知道乔峰是契丹人,仍旧传位于他,是也不是?”
沈飞步步紧逼,众人也全都不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听的有神。
“汪帮主当年,也曾因为乔峰是契丹人多有犹豫,是以并未传位于他,是他经过了种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