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涂将军看到皇帝沉怒的模样脸色讪讪,知道皇帝在气恼些什么,他也很无奈啊,打又不是没打过,但每次都是惨胜,却并不能阻挡来年狄族的入侵。
那些人就和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楚檀渊长舒一口气:“算了,今年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吧。”
不管如何,他心里期待的是苏翎能够落败,他可以容忍阿衣木那伙人短暂的尝到甜头,却不能容忍苏翎独占一方。
这个女人丝毫不能小瞧,一旦给了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就如枯木逢春一样立刻牢牢盘踞在地上,任谁都无法轻易将她连根拔起了。
凉州对于礼朝来说的确是偏远到不能再偏远的地方,那里的百姓多数都是为一生出不了凉州的罪犯之后,只能在那里生根发芽,世世代代守着那等苦寒之地,若是阿衣木此行人烧杀抢掠,死了也不可惜。
楚檀渊却不能看到苏翎独占一方,用他曾经视为废土的地方崛起,不就是狠狠在他礼朝的皇帝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个苏翎,真是好得很!
楚檀渊还从来没有见到这样难对付的女人,而且还是被他亲手放逐到凉州的,当初他以为这笔买卖是自己占了便宜,实则他所算计的每一步都正中苏翎的下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