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顾念念问。
至于温和的变脸,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会收回那一句‘跟温和相处那很舒服的事情’。
毕竟,见过温和另一面的她再也无法说出这句话,而且温和早就打破了她内心中对她的第一印象,什么谦谦君子陌上玉,根本就是一颗伪装成白球的芝麻馅汤圆。
白切黑,时不时唠上两句。
这隐藏的属性简直跟某位远在粤城的人的性子一模一样。
就是那位蠢了点,这位精明了点。
“没有任何误会。”温和开口。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顾念念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猜出意思的温和解释。
“念念,我表哥人说的好听点是个干部。但说实话,他的性子你根本无法承受,趁现在你们还没结婚,也没有告知亲朋好友,你赶紧跟他断了。”温和婆口苦心。
“那你总得告诉我理由,我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就真的跟陶大哥断了。”
温和一听,拍了拍额头,道:“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可是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自己是知道他表哥的恐怖,可念念不知道啊!
这解释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温和的心中,陶亦安是个很恐怖的存在,要是说具体一点,伪装的温和便是陶亦安逼出来的。
陶亦安是正规军校出身的,那因为他爸爸也是军人的原因,他从小就在军营里混的。
他十五岁的那年也就是一九五七年的时候,因为信息泄露的原因,他爸爸所在的营地混进了奸细,企图刺杀他爸爸,结果反被十五岁的陶亦安给杀了。
正巧当时温和也在场,而温和也知道,如果陶亦安当时没把奸细杀死,死的便会是他们两个。但陶亦安当时的所作所为,仍然让温和我小的心灵收到了莫大的伤害。
他几乎用了整整五年时间,才逐渐接受一个人死在他面前的事实。
而跟他有同样经历的另一个人,却在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三天,被京市某所军校破例录取了。
陶亦安是那一届最小的军校生,也是那一届最出色的。
而陶亦安一毕业便直接被派遣到了全国军事最严峻的基地——西北基地。
国家目前面临的各种大大小小的战役,无论在哪里,只要提前预知并且时间充足,都是从西北基地派遣军队过去,而不是跟战役最近的基地派遣军队。
西北基地很大,很齐全。
里面的每一个军人都具备着实战经验,每一个军人都是国家最尖锐的武器。
这是温和的姑姑,陶亦安的母亲在培育他时,透露出来给他的。
而正是因为如此,陶亦安的疯狂,温和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他记得,曾经她姑姑跟他表哥说起结婚的时候,他表哥给的答案是不婚,这个回答距离现在还不到一年,究竟是什么让他表哥改变了不婚的主意?
是她吗?
想到这,温和看了看一直在等着他再次开口的顾念念。
看着虽然不解,那眼睛清明的顾念念。
温和不由地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那是他们学校第一次有人跳级,是一个刚转学过来的女生。
说实话,他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不太相信的。虽说他们高中不是省里数一数二的,但他们学校的试卷难度也不低。毕竟对于他们级的人来说,也没有人能考可以直接跳级的分数。
所以当顾念念出现在班级的时候,她的内心尤其的惊讶,但也仅限于惊讶。而这惊讶看到她写数学题的时候又转变为了震惊。
女生很低调,低调到她的长相可以让人一眼记住,却又有人很多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勿视她,就好像她若是不开口,就没有人能看得到她。
温和突然一惊,背后冒出了虚汗。
他似乎说错了话。
无论是他表哥陶亦安跟顾念念,他们俩人都不是轻易吃亏的主。
而刚才他那一番无厘头的话,简直说的莫名其妙来的也莫名其妙。
他甚至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个话题了。
他怎么会一直觉得念念是个会被欺负的主呢?
而且念念都把她不容易被欺负的点都摊在明面了,能在这个时候轻而易举的拿出几百斤的粮食,去黑市进行倒卖的人。
能有几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