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这样的姿势,简单还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只有尴尬的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心里也默默的祈祷着沈君御这厮赶紧放开她。
只可惜,上帝没有听到她的祈祷,沈君御自然也不可能放过她,他不让她动,而他自己却动开了。。
不能逃避,也无法逃避,更加不能挣扎。
逃避不可能,她就是他餐盘里的肉,挣扎没有用,她这块肉已经被他锋利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在撕咬了。
她就那样被迫的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着……
。。
简单在这冷冰坚硬的代理商地板铺成的庭院里细细的数着脚步,一步,又一步。
反正这个庭院就这么点大,而且冷冰得连一株植物也没有,她就在这个院子里慢慢的转着圈子的走,有些像奶奶柳月凤手里不停数着的佛珠。
一个月前,她曾给他提议想养几只小狗,他居然说不允。
不允,她苦笑了一下,想必,他是要把她扔在这里闷死吧?
据说鳗鱼就是闷死才好吃,他该不会是把她当成了一条鳗鱼了吧?
“温小姐,帮我提一下东西。”李嫂正好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刚到院门口看见她在院子里,赶紧喊她帮忙。
简单赶紧走了过去,接过两个塑料袋拎过来,却闻到一股子腥味,她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嘴巴,快速的朝厨房跑去。
“哇。。”她对着洗手池呕吐起来,那味道实在是太腥了,让她反胃得特别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的,也就特别的难受。
“阿力说御少今晚要回来,你今晚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吧,我相信御少应该会很高兴的,”
李嫂站在洗手间门口,对正用手捧水的简单说。
简单手里捧着冷水洗了洗嘴和脸,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沈君御要回来了吗?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来了吧?或许晚上回来过,只不过没有到她这栋楼来而已也没准。
其实她半个月前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因为月事过期一周没来,然后她就让李嫂帮她在买了支试孕纸回来测试了一下。
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当时她都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了,可他却意外的回来了,而且,身上还明显的带着香水味。
简单自己从来不用香水,所以对于香水味道特别的敏感,当沈君御走到床边时,她几乎是本能的侧身,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
其实在他回来之前,她心里想着的还是,如果他回来了,她要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他,毕竟,他是她还在的父亲,毕竟,他要当爸爸了。
可他身上的香水味让她明显的反胃,而且这香水味还如此的熟悉,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简爱的用的那个牌子的香水味才对。
沈君御对她给自己一个背非常的不爽,该死的,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他暖床的工具而已,居然也敢嫌弃他?
“怎么,我身上的味道不喜欢?”他伸手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冰冷的黑眸里明显的带着温怒。
“御少自己喜欢就可以了,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简单把头稍微扭开一点点,直接避开他冰冷的眸光,淡淡的开口:“我去帮你放水洗澡。”
“我在回来前洗澡了,”沈君御非常不耐的回答了句,脱掉身上的衣服,就那样大刺刺的上了床。
简单看着他呈大字的躺在自己的身边,而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水味让她本能的反胃得厉害,于是忍不住用手推他:“喂,沈君御,赶紧去洗澡,洗了澡再睡好吗?”
“我不想洗澡,”沈君御一个翻身过来,直接把躺在床边的她拽进自己的怀里,薄唇迅速的朝她粉唇印下去。
简单只觉得那香水味直往她鼻孔里钻,这让她本能的反胃,于是便用手推柜着他,“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她是想起身去推开窗户,然后再到洗手间喘口气,万一要吐,吐在洗手间也比吐在这床上好不是?
只可惜,沈君御根本就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依然死死的控制着她,然后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和感受,就那样直直的强行要了她。
最最可恨的是,沈君御一边要她还一边嘲讽她:“温简单,你这人名字叫简单,头脑也简单,所以你做任何事情也就是非常的简单,看看你这床上的功夫,就这样跟个死猪样躺在这里,一点花样都不懂,你不知道男人喜欢床上花样很多的女人么?”
沈君御说这话时,简单就把头扭向一边,上下牙齿死死的咬着,让自己像个尸体样躺在那里,任由他动作和嘴上的羞辱,她全当自己没听见。
只可惜,温简单完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