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道细碎的脚步声。
“我竟还不知大理寺有这般年轻的大人,不知道小公子是何职位,是何姓名啊?”
前脚走进来的春妈妈显然不好糊弄,甫一进门就盯着诸葛世莺质问起来。
后者刚来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经过了刚才的一阵咳嗽,仿佛将慌乱也抛到了脑后。
“怎么,我不是大理寺的巡捕难道你春妈妈是?”诸葛世莺此时颇有几分气魄。
她虽然没有办过案子,但经常偷偷跟在大理寺的巡捕身后偷师,现在只算学到了三分模样。
“嗐!你看我这张嘴!”春妈妈立刻轻轻打了一下自己嘴。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与大理寺的大人做对啊!”
诸葛世莺故作凶狠,“谅你也不敢!我是来问你,你可知道宝琪现在何处啊?!”
春妈妈眼珠子一转,面露苦恼,“哟,之前不是有位俊美的大人来问过了,怎么您还问这个?”
模样俊美?
安玉满猜测是顾胜奕。
“之前的是之前的,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
诸葛世莺越演越得心应手,此时气势逼人。
“好好好,我说......”春妈妈不得不再次跟两人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个宝琪姑娘并不是从小被卖进这乌馨楼调教的,而是大概半年多以前自愿来到这里寻个营生。
这乌馨楼生意算是不错,有不少官员偷摸来这里寻欢作乐,宝琪姑娘很快就搭上了这里的常客——户部金部司陈广。
后来陈广就索性帮宝琪赎了身,买了个小院金屋藏娇。
再后来的事春妈妈也就无从得知了。
“你们确实没有私藏宝琪?”诸葛世莺紧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出一丝破绽。
春妈妈急得拍大腿,“嗨呀!就别说奴家有没有这个胆子,之前那位大人早就将我们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哪里有半分宝琪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