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王县令站在堂下,一言不吭的被人训话。
“你的意思是本官找到的那个不是真凶哦?”
王县令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是明晃晃的质疑和嘲笑。
现在在牢里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是许谭随便抓了个盐商手下的伙计。
说是他偷了店里的盐然后私下去卖,结果不甚掺杂了剧毒的断肠草导致了这次的惨剧。
这样的理由属实是荒谬。
那个伙计当然不承认,许谭也乐得对他用刑,最后直接将那伙计带血的指印盖在了认罪书上,可以说是一气呵成。
想必,在送给刑部的文书上,没少说自己的功劳吧!
毕竟他刚到听珠县,就迅速的破了这么大的案,又是大功一件啊!
这也是为什么王县令与他一直不对付的原因。
“本官不管你找来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只有在认罪书上画押了的那个才是真凶!”
许知州下了命令,气得拂袖而去。
王县令依旧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县衙门外,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正在等着许谭。
“许大人!”
陈卞台撩开车帘,笑着将他迎进了车里。
“那个王义真的不懂得为官之道,害得本官生这么大的气,怕是要好生补补才行咯......”
马车里十分宽敞,甚至还有一张矮塌,许谭正躺在上面,脑袋下还枕着一个人的双腿。
“就是啊,之前我还送去过礼品,但他还是像一头犟牛一样不上道啊!”
陈卞台揽着身边的小侍,给他倒了杯酒。
“无妨,本官已经送书去刑部了,他也翻不出什么浪了.....”
许谭享受的摸着脑袋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慢悠悠道。
“对了,你那私盐的生意就先停停,别到时候又出了什么岔子。”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陈卞台连声应道。
马车还未行到目的地,车上就开始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动静,让在外驾车的车夫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毛,手上却依旧小心的驶着马车,尽量保持车厢的平稳。
车里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却都好男色,一个喜欢在上一个喜欢在下,还称其为雅癖,真是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