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战争暴发,他也早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也正因为此,苏平来了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好工作,努力创造业绩,争取早日被升官换个安全点的地方。
如今照着圣上的意思,看来这战争是要提前了不成?
苏平摇摇头,战争会暴发,但提前好几年有点不太可能,极有可能双方都有这方面的意思,只不过还都在准备阶段。
如今圣上要造战船,自然不想让对方知道,如果战船在别处造的话,在路上运输目标太过庞大,不等他们这边船到,对岸就先打过来了。
如今苏平的木工厂位置恰好解决了这一难题。
而且苏平手下的人都是本地人,肯定信得过的。
刘通判这次过来,代表的是朝廷。
苏平深吸了口气,接过册子仔细翻了起来,图纸画得相当详细。
每个部件都有细节图,甚至用什么木头,要用多厚的,都写得清清楚楚。
可见这东西早就在计划之内了。
刘通判道:“苏大人不要担心船料的事,这些料圣上早在几年前就开始让人准备了,苏大人这边只要接了这单子,那边立马就会将料运过来。”
“苏大人这边是做水车的,运多少的木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苏平道:“那圣上是否还会派工匠过来?”
刘通判点头,“会有两个工匠过来,不过一切还是听苏大人的安排。”
苏平忙摆摆手,“咱们事先说好,我只提供场地和一些打下手的工匠,至于你们如何运作,皆与我没有关系。”
刘通判一愣,随后道:“苏大人难道不觉得这是天大的机会吗?”
“一个在圣上面前露脸的机会。”
苏平摆摆手,“我一秀才再露能露到哪去?”
“自古有句话,非翰林不入内阁,非庶吉士不得担任首辅,我这样捐官出身的小秀才,一辈子顶了天,也就五六七八品了,连个上朝的资格都混不上。”
更何况,造战船这样的事。
那是圣上亲自下的旨意,他可不敢接。
万一这船造出来刚一下水就沉了,他这罪名可就大了。
苏平自己什么本事,还是门清的,做点小东西,小打小闹带着全县人民奔小康还是可以的,再往大了说,他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刘通判了然,“那就按苏大人说的,下手的工匠还需要苏大人帮忙调配。”
苏平道:“刘大人其实可以在你们那边也贴张公示,以我们黄杨县的名义……”
“到时候这些就来造战船,不与我们这边的参合,咱们保密度也会更高。”
刘通判:“……”
怎么感觉这货特别特别尖。
看似什么都帮你了,实际上是半点不沾身。
苏平和刘通判这事谈得相当顺利。
反正他只提供场地,至于如何运作,甚至人员都与他无关。
至于以后船好不好,他管不着。
保密度如何,他也沾不上边,因为他的人完全不参与进来,甚至他还提了个建议,可以让在刘通判那边找个大厨,每日所需的菜品直接送到县衙的后厨。
然后,再则刘通判那边的大厨差人把东西带过去。
这样保密度就更好了!
至于场地,苏平感觉可以在县城附近,如果不嫌弃,可以放到他养殖场的旁边,如今养殖场已经打好基地了。
圈设搭起来特别快,所以杨老二的人目前是兵分两路。
一部分在做养老院,另一部分人在搞养殖场,如果还要建战船的话,他们还能招集民工帮忙先打基地。
刘通判默了一会道:“那就按苏大人说的来办。”
苏平微微笑道:“多谢刘大人信任,不过还有件事咱们提前说清楚,我们的泥瓦匠和民工都是有工钱的,按日结。”
他听杨老二说过,寻常的泥瓦匠每日20文,像杨老二这种主刀的30文,民工管饭再给10文。
刘通判这次有意见了,“本官还是头一次听说民工还要给工钱。”
这些不都是各家各户出人头吗?
苏平叹息,“刘大人此言差矣,像咱们修水渠,这种造福百姓,用于百姓的事自然民工不需要工钱,管一顿饭足矣,因为他们是在为自己建水渠,可如今要建的木工厂那就不一样了,那是为朝廷建设,朝廷赚钱,所以说,这两种不是一个性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