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苏甜没想过的是,愿意跟她来抢杨云礼野猪肉的社员,通通都是些存了贪小便宜的人。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没等苏甜说话,江文乔就开口,“苏甜,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大家来看看,我们背篓里到底有没有野猪肉。”
地上的野猪肉早被江文乔收进了空间,她趁着打开背篓的瞬间,将里头能引人注目的东西通通收起来。
野山参,兔子,全部堆到空间去。
背篓倒出的,只剩一堆不值钱的野果和野菊花。
还有就是草绳和自制弓箭。
杨云礼憋着笑看江文乔大杀四方,燕子眼睛亮晶晶的,崇拜地看向江文乔。
姐姐可真聪明,提前就把猪肉藏起来了。
以前自己只会动手打人,没想到有的时候,不打人不骂人,却能让敌人更不好过。
苏甜脸色煞白,惊叫一声,“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听到有人来了,故意藏起来了。”
江文乔很坦然,“既然你觉得我们藏起来了,那就去找啊。”
几个社员自动散开,在附近搜寻了一番,没发现什么踪迹。
他们也不敢走太深,这山里的野兽也不是好惹的。
其实他们再往里林子走几百米,就能发现地上的野猪脚印和血迹有多明显。
“是真没有野猪。”
社员们这才认命了,还真是这个苏知青随口胡说。
原本以为她看着是个乖巧的,没想到撒起谎来草稿也不打,真是个心眼子比莲藕多的。
马彩霞更生气,抓住苏甜的衣袖不让她走,“苏知青,你把我们当猴耍,总得给我们个说法!”
“让她赔肉!”
“对,让她赔偿我们的损失。”
苏甜百口莫辩,明明自己亲眼看见了那头野猪崽子从山上冲下来的,杨云礼就在一旁,怎么野猪突然没了。
难不成是杨云礼让野猪跑了?
不行,这猪肉她决不能赔。
她挤出两滴眼泪,温温柔柔道,“我是真的看见了一头野猪崽子下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以杨云礼的实力,一定不可能让野猪走脱的啊!”
她不能赔猪肉,只好让大家把怒火转移到杨云礼身上。
都怪他没抓到野猪,大家才吃不上猪肉。
江文乔揭穿了她的用心,“苏甜,你是说杨云礼故意放跑了野猪?”
“野猪有这么好抓?它嘴里的獠牙是白长的,每年从山上抬下来几个人你没听说?”
众人回过神来,差点又让这花言巧语的妮子给骗了。
杨云礼就算再有经验,还能次次不空手不成,野猪肯定是跑了。
“苏甜,你愿赌服输,赶紧把猪肉给大家送去,别耍赖了。
我的那份就不要了,我怕你给我下毒。”
江文乔不在外人面前粉饰太平,明晃晃地表现自己和苏甜关系恶劣,免得她以后打着自己的名头做什么坏事。
她说完就领着杨云礼和燕子收拾了东西下山了。
只留下苏甜被社员们团团围住,一直到她松口承认要给社员们补偿才作罢。
回家了,眼看快要到上工的时间了,江文乔打发杨云礼去上工,自己则抓紧查看燕子头上的伤势。
“姐姐,疼!”江文乔没好气地松手,“打不赢不会跑吗?去搬救兵啊!”
头顶一片药膏味,燕子讨好地搂住江文乔的腰撒娇。
“姐姐,我背篓里好多东西呢。
我要是跑了,他们把咱们好不容易上山弄到的东西抢走咋办?”
江文乔抖掉梳子上的头发,狠狠地戳了燕子一指头,“就你死心眼,是东西重要还是人重要?”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燕子讨好地笑笑,“姐姐,我这次记住了,下次碰上打不过的,我立刻就跑。”
“这还差不多”,江文乔心疼地查看燕子头上的秃地。
这把稀疏干黄的头发好不容易养了几天,刚见成效,就被这死陈芬拔了一把。
江文乔气得不行,恨不得再给这陈芬屁股来上一针。
林棠照例坐在院子里,看着燕子亲昵地搂住江文乔,两个人说说笑笑,姐妹一般。
她心里感动极了,燕子虽然也爱自己这个妈,可总是亲热不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