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呦,松林他娘,你们这是从医院回来啦?咋不在医院多住几天呢?”
说话的人向来和周娟不对付,她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这周娟,还真把自己当城里人了。
就这么点小伤,还说什么她家儿子金贵,要在县医院住满十天,好好休养。
这才一天就灰溜溜回来了。
周娟听出了浓浓的嘲笑,抢白道,“县医院说我家儿子身体好,这点伤不算什么,回家休息也成。”
“方家小子,你这是得罪谁了被打了啊,看见那人长什么样没?”
方松林拉长了脸,憋着气一句话也没说。
他要是看到就好了,该死的,那人打他的时候还套了麻袋。
自己愣是一根毛也没看着!
气死他了!
“要是等我知道是谁打了我们家松林,我一定饶不了他,要把他抓去蹲牢子。”
周娟咬牙切齿,自家的宝贝疙瘩,从小到大连衣裳都舍不得让他洗,这是第一次伤得这么重,让她好是心疼。
“杨支书,你可得给我们家松林做主啊!”
尖锐的哨声响起,“下工了……”
杨槐山看了看方家母子俩,“你们俩晚上到我家来一趟,把具体情况说说。”
两人回了家,方父才刚下工,院子里头脏衣裳堆了一地,“松林他娘,你们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娟支支吾吾,额头都快滴汗了,“那个,医生说没必要住院了,回家养也是一样的。”
“再说了,过两天不就是你做寿吗?我不回来,谁来操持。”
方父皱了皱眉头,看着心虚的周娟,终于没说什么,“既然是这样,那你快做饭去,我吃了还下地呢!”
“哎,晓得了”,好不容易蒙混过关,周娟长舒一口气,往厨房走去。
“等等,我做寿的时候,喊江知青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