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作撕裂的模样,此人还是不为所动。
如此,顾清离吵着嚷着就要拉过炭火盆将这书籍烧了。
终于,这厮的脸上终于有了动容,只见她十分珍惜地夺过顾清离手中的兵籍,用袖子擦了擦那书封上的污垢。
可瞥见顾清离诧异的目光频频投来,这才故作惊吓地放下兵籍:“陛下亲赐,让侯爷知道了,定要怪罪小姐…”
“你会看兵籍?”顾清离挑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玉惋。
玉惋这才发觉初露马脚,惊得急忙跪下:“小...小姐,奴婢并不识字!”
见此人仍在嘴硬,顾清离笑了笑:“是吗?那你当日在醉乡楼里,作的词皆是他人所作?”
“是了,小姐果真冰雪聪明,一猜便能猜对....”玉惋垂着眉连连称是。
....
倔牛!
眼见此人仍在她的面前装蒜,顾清离也懒得与她计较,既然兵籍打探不出,那就干脆亲身来探!
只见她走到窗边,忽然脚尖一滑:“——哎呀!”
她朝着玉惋所在的方向频频投去求助的目光,只见那厮仍在低头研着磨,模样十分认真。
这跟她想象中的不对呀,不应该是她玉惋眼疾手快地扶起她,然后间接性暴露武功吗?
显然,此人跟她想到一块去了,她勾唇一笑,挣扎地从地上爬起。
等顾清离起身,玉惋这厮终于有了反应,连忙小跑着过来扶她,脸上满是愧疚:“小姐,玉惋过于认真,倒没注意到小姐在窗边摔倒...恳请小姐责罚才是!”
顾清离揉着屁股来到桌边坐下,她抬眸看着玉惋:“先前夜里来寻我的男子,如今可还有来?”
玉惋则是低着头:“夜里来寻小姐的,奴婢只见过璟世子一个,并未见过他人。”
....
我擦!她居然知道?
顾清离瞪大双眸,疾步上前来就捂住了玉惋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璟世子?哪里有璟世子?你头上结的柿子吗?我是问早年间让你守夜时,常常夜里相见的那名男子!”
显然,她失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院子,玉惋也顺势装傻充愣,一双眸子可怜兮兮:“小姐...什么男子?哪有男子?这院子只有二少爷来过,并未来过男子呀?”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她捂紧了唇,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清离:“小...小姐,您该不会在那之后,还多次与璟世子夜里相见,便把那守夜的人认错是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