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呆了一会儿,实在无趣,便回房了,依萍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我房间里正拿着一本书看着,听到脚步声,忙放下手中的书,拉着我,道:“妈,你上来了,他们都走了吗?”
“有心事?”
依萍把我拉至一旁坐下,道:“那个叫何书恒的好无礼,直盯着我看,我差点就忍不住发火了,现在我一想起那个眼神,我就一阵寒颤。”
书恒给依萍的第一印象是恶劣的,甚至是讨厌他的,尽管如此,我还是放不下心来。何书恒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他身为外交官的后代,无论在哪方面定是不落于人后的,单从这点就不能小看了他,而且如今还是报社的第一把手,大受重视,更是不能低估。
而他对依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态度,我都不能以此来允许他和依萍扯上关系,而依萍虽然现在是不喜欢他的,但现实中有好多感情都是由厌生喜的,而我又要如何来阻止后续发展呢?
21
在陆家的生活不知不觉就过了半月有余,生活似乎也已趋于平稳,当然前提得除了王雪琴这号人物,但也似乎每次都没从我这里讨到好处,而她似乎也并不气馁,再接再励地继续兴风作浪,就等着哪天看我出丑,好称了她的心。
下午五六点的样子,我料着依萍正下学的样子就下了楼,而王雪琴出乎意料的竟没在大厅,想着可能出去了,就叫琦茵泡了些茶,自个儿坐在沙发里看起了当天的报纸。
但还没看完一小段,噔噔的脚步声就从楼上传了来,不用看,定是王雪琴,心里只得轻叹了口气,原以为有个清静的傍晚可过,如今看来是奢望了,有她王雪琴在,又怎么会有清静的时间呢?
“哎,这伺候老爷子的活还真辛苦,原本想着某人回来了能替我分担一点儿,哪曾想啊,老爷子被我伺候惯了,就指定了我来伺候,那某某某也只得当摆设了,可怜我这老腰了。”王雪琴腰脚扶着腰一扭一扭的道。
心里禁不住地嘲笑,敢情她还以此为荣,如果我是真真切切的一个古代封建女子的话,或许我会不舒坦,但我不是,我不需要借此来证明得了男人的宠,况且我不稀罕,这种事,我躲都来不及呢,怎会去争呢?
原本也是担心陆振华会要求与我行周公之礼,但似乎他没这个打算,而我也乐得自在,最好是啊王雪琴天天霸着他,当我不存在才好。于是便道:“是吗?那辛苦妹妹了,正好了,我那里有些补身子的补品,是前些日子你家老爷子给的,不如给妹妹补身子去,如何,如此一来,也好令妹妹好生伺候司令啊!”
王雪琴扶着腰的手一甩,坐到我的对面,笑道:“你虽然被老爷子接回来了,但论其功,终究比不上我,在老爷子心里你永远都比不过我,几年前我敢把你从陆家赶出去,几年后我一样也可以。”
“是吗,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把我再次赶出陆家的。”我的回答并未影响到王雪琴,她似乎也不痛不痒,明显的不屑眼神里仿然写着“等着看吧,有你好看的,你想取代我的位置,下辈子吧!”
我继续看着我的报纸,懒得理她,她不满于我的态度,大声嚷道:“傅文佩,你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要知道,捏死你比一只蚂蚁还容易,你最好知本分一点,或许我会考虑放过暂且饶过你们。”
报纸上的一则新闻让我不由得一阵怒火直冲,两眼一凝,直射向王雪琴,王雪琴被我突来的冷眼一怔,不知所然,待反应过来要大骂时,我却适时地朝着琦茵,命令道:“带九夫人回房。”
王雪琴哪肯如此就依,生气地大喝道:“傅文佩,这儿不是你那烂公司,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在这陆家,老爷子就是天,你算根什么葱,也不撒泡尿自己看看,整天一狐媚样儿,勾引谁呢?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盼着老爷子爬上你的床,可老爷子眼精着呢,你无论怎么做,都赢不过我,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王雪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女呢,你骨子里什么货色你自己明白,那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说的就是你,你又何必装清高扮贞洁呢?”心里的怒火正愁没处发呢,你既然要凑上来,我就将就着。
王雪琴被我一通话说得满脸胀红,气血膨胀,眼中的怒火噼里啪啦着声声作响,身子猛地便向我扑来,琦茵想拦时她就已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扬起手便向我扇来,我刚开始措不及防,但随即便反应过来,用手拦下了她的手,琦茵上前想把她从我身上拉开,却被王雪琴的一个脚蹬给踢到了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