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就算你爸爸来了也是一样的,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已请好律师,准备和你爸爸离婚。”
如萍和尔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讶到极点,好久才回神,尔豪似是自喃道:“难道那几日他心浮气躁的。”心浮气躁是真,但其中的真伪又是如何呢,断不会是真为了我的,大概是他老人家的大男人主义作怪吧,竟然被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他的脸面可丢不起的。
“佩姨,你怎么就和依萍一个性子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到这地步才罢休。”如萍苦心地劝解着,好似盼着我能回心转意般。
我丢了一句,道:“那你又认为这一切的一切是谁造成的呢?”
他们都顿时无语,想必也不好说些什么,要说到这功劳,怕是陆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份吧,只是谁多谁少而已,如萍和尔豪不是傻子,岂会想不到这一层,是啊,都是王雪琴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又能笨到哪里去呢?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大部分的功劳可是归于王雪琴呢?如果要给此项颁奖的话,她王雪琴得这第一名可谓是“实至名归”啊。
“我今天也太多废话了,实在不该跟你们说这些的,就这样吧,回去吧!”如萍和尔豪在我这么一说后,相视一看,只得回去,虽然如萍还有些小小的不愿,但见我这般坚持,也只好妥协了。
虽然说是不回公司了,但看时间也还早的,也就还是回去了,而王秘书已从外面回来,见到我,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刚一坐下,便告诉我最上层的文件都是极为重要的,我点头表示了解。
他刚要出去,我就叫住了他,他则静候着我的吩咐,半晌无语,我还是挥手让他下去了,我本是想让他留意一点,以后要是陆家的人再来就说我不在之类的话,但想想,我又没做错什么,犯得着这样吗?有时候一味的妥协只会让有些人更加肆无忌惮而已。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热情款待他们,而且是非常热情。
如萍和尔豪已来过,下一次再来的怕就是那只黑豹子了吧,而因为业务需要,势必声名更会鹊起一层,就算那兄妹俩不说,但又能瞒到多久呢?
13
如往日一般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扫了扫桌上的文件,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急于处理的,而书桌的正中央霍然摆放着一张红色的类似请柬又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纳闷着这是什么,而在这功夫已然找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