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
——连感叹词都不怎么懂得随语境变化的家伙!
高桥马鞍、马镫马蹄铁什么的,好像不是太复杂的东西,可具体诸如各种连接细节,学渣毕夏能说得清楚?
呵呵,就算他说得清楚,二十一世纪生产力弄出来的东西,汉代也能弄得出来么?能弄得出来能保证量产么?
太天真了,亲~
想想看,从开裆裤到闭裆裤,多么简单的跨越,可毕夏震敢穿么?
这汉代那销魂无比的腰带啊,各种系结看着很美型很古典,可急起来单是解腰带的时间,就能让你拉一裤子!
没有拉链简易扣的生活就是这么悲剧,摊手。
有些东西真的不画图不成活,学渣毕夏空长了一张模样还挺不错的嘴巴,偏就是说不清楚呀!
于是画图就成了必须。
可到底要怎么画呢?
即使学渣毕夏还有一笔学渣们也可能配备的涂鸦技能,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
想展现技能,先给我弄出纸笔来!
是的,你没看错,悲剧的汉武帝时期,尼玛的这纸笔全没有,记录全靠竹简刻刀的啊!
学渣毕夏难得有一手不算太学渣的字啊,幼年时被祖母大人以(给多动儿)磨性子+(替老人家)解寂寞为由,拘着练了好些年,直到离家住校都坚持每日练习一小时的瘦金体啊……
尼玛没了纸笔还能有个屁用!
毕夏震很忧郁。
哪怕最终折腾出炭条去画素帛,勉强搞掂了几张图纸,还非常具有动物保护主义精神的,提议让工匠们先做出几个假马蹄折腾,还顺便让养马出身的卫青有了用武之地(这位雕出来的马蹄简直和真的一样,还非常星星眼地崇拜了一回这么懂得爱护战马的毕夏好几天)……
毕夏震还是很忧郁。
他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认识到,何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毕夏震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大汉读书人那么少,连羽林卫那么高大上的队伍,都不是每个人都识字了。
随随便便几千字就要一车竹简,虽然如今的山林不是个个有主,山上伐点儿竹子木头的或许不难,可竹子木头是伐下来就能直接用的吗?知不知道一根竹子变成适用的竹简要多少工序?而往竹子上刻出清晰的字又要费多少功夫?这样弄出来的书简能不贵?
竹简不好弄,刻字不好学,书简都这么贵,当然不是谁都读得起书、识得了字的。
如卫子夫,虽然是公主府上讴者,但因为最初并非作为准备推荐给刘彻的奇货可居,她原本也不识字。
卫青,虽然生父家有那么点儿小家底,可也不到让一个男主人与外头女奴生的孩子,也能识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