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挣的,想花钱你们自己去挣!”
说着古月瑶瞪了方诗诗一眼,都是这个女人,靠着娘家有点背景在家欺负到她头上,就连离王也巴结着她。
“相公~,她瞪我~”,方诗诗哭唧唧地靠在他怀里,委屈巴巴道:“姐姐她太凶了,今天敢在你面前瞪我,哪天可能就打我,甚至杀了我了。”
“有我在别怕,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离王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指使古月瑶,“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做饭。”
古月瑶咬着牙,却又毫无办法。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每次都被他拳打脚踢,渐渐的也习惯了。
她握紧拳头,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朝厨房而去。
丞相府。
早已得到消息的谢家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外等候,待远远看到马车的身影,高兴极了,“他们来了。”
“爹、娘,大哥大嫂,你们都在等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辻羲下了马车,看着一群人站在外面立马笑嘻嘻的凑了上去。
“去你的,谁稀罕看你”,谢夫人一把将他推开,朝车里看去,“青青呢?她来了吗?”
被叫做青青的女子很快的从车内出来,大大方方的朝她喊了一声娘,惹得谢夫人喜笑颜开。
谢夫人一一介绍府里的人后,拉着她进了门,看都没看辻羲一眼。
被嫌弃的辻羲摸了摸鼻子,默默地站在大哥身旁,朝他抱怨,“我现在真是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爱啊。”
“那可是你二嫂,你争风吃醋个什么劲,再说,你天天惹咱娘生气,她当然不想看见你。”
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晃悠悠的带着媳妇走了。
唯留辻羲凄凉的站在门外,连个欢迎的下人都没有。
他现在混的这么惨了?
先是在边疆碰到二哥被他当奴才使,后被当成护卫一路护送怀孕的二嫂回京,现在连个下人都不如了吗?
辻羲无奈的耸耸肩,跟着前面的人一起去了前厅。
等到第二天,辻羲刚起床,一大早便迎来一个神情憔悴,满眼通红的熟悉的人。
他直接吩咐下人说不见,然后喊丫环准备早餐。
“怎么样?羲表哥有没有说见我?”古月瑶见小厮前来,立马抓住他的衣袖,急不可耐的询问。
小厮摇了摇头,“夫人请回吧,小公子并不想见你。”
“表哥怎么会不见我!”
古月瑶一听,尖锐的声音直穿整条街。
她眼眶通红,疯了一般的对他大喊,“我是他表妹,他最爱我了!他怎么能不见我?你是不是没有和他说清楚?你让开,我要亲自和他说!”
小厮被她杀人般的表情吓了一跳,见她想往里冲着急忙慌地喊门房来帮忙,“快!快来人拦住她!”
“放开!丞相夫人是我姨母,这里是我家,你们不能拦我!”
“对,我还是离王的王妃,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再拦着我信不信我让侍卫砍了你们......”
小厮简直要哭了,这女人是疯了吧,未经允许就擅闯别人的家,还自称什么离王妃,谁家王妃像个疯婆子啊。
从边疆来到京城的小厮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确实是离王妃,可惜是早已被贬为庶民的王妃。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回去找小公子,询问他该怎么办,辻羲听后,嗤笑一声,“这么能耐,那就把她送进官府吧。”
古月瑶歇斯底里的呼喊并没有让她见到人,反而将自己送进了大牢。
官府知道这人是谁后更加严厉的看管,不留一丝情面。
而等离王知道此事后,只是对着老天将她臭骂一顿,再也不管不问。
不见天日的地牢,蛇虫鼠蚁,严厉酷刑,以及囚犯各种欺辱,一朵鲜花渐渐没了声息,就此凋零。
时间缓缓流逝,当年华不在,皱纹爬上脸颊,温文儒雅成了懒惰无能,方诗诗开始嫌弃起离王,在另一个白净的文弱书生心疼中潇洒离去。
没了方诗诗这个钱袋子,因为放不下身份,又不愿意去做平民做的工作,他只能学着偷鸡摸狗,却因不熟练最终被富贵人家的奴仆发现乱棍打死。
至于辻羲,将二嫂安全送到家后,与许久不见的友人相聚一番,又一人离开了京城,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杜辻羲,有媒体爆料说陆柳是你的女朋友,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