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大步走来,严晃不知为何心慌得厉害。
他大力地拍着门,刚想说话,里面就传来景肃的怒吼:“滚!”
接着,还有几声女人娇媚羞人的声音响起。严晃面色通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几个眨眼前,一群人就到了跟前,周长风目光如炬,冷冷地问:“他们在里面?”
想起景肃的吩咐,严晃迟疑地点点头。
瞬间,两扇门像纸片一样飞了漫天。
周梵音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撞进了林耀之宽阔的怀里。
下一秒,温暖干燥的大手就遮住她的眼,上方传来男人清朗的声音:“娘子,别看。”
周长风半张着嘴,愕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严晃更是恨不得一棒子打晕自己,否则事后他怎么向景肃交代。
实际上,除了周梵音,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床榻上的男女正忘我的颠龙倒凤,在门被踢烂的瞬间,连身子都忘了遮挡,保持着无比亲密的姿势怔怔地看着众人。
“啊——”周长风双目通红、崩溃地大喊,抽出腰间的鞭子就冲向黏连的两人。
“畜生、你们两个畜生!”
鞭子声啪啪地响起,两具光洁的肉体瞬间皮开肉绽,血肉翻飞。
“爹,别打了!”尖锐的疼痛让周楚悦瞬间清醒了过来,痛叫道。
倒是景肃死死咬着牙,护着周楚悦,一言不发。
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起码他的目的达到了。
还是陈氏首先清醒过来,连忙上去阻拦:“长风,住手啊长风!这可是大皇子,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
这儿连扇门都没有,让别人看见将军府的脸都丢光了。陈氏心说。
严晃也赶紧脱下外袍,看着两人却犹豫了,披给谁呢?
最终在周长风威胁的目光下,还是用宽敞的外袍遮住了周楚悦。
周长风已是气极,朝景肃身上啐了一口:“呸!什么大皇子,这里只有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无媒苟合!
陈氏拼命拉着周长风,把他手上的鞭子丢到一旁:“你少说两句吧。”
如果现在不是在外面,她都想仰天大笑。之前她女儿落水,全身上下还裹得好好的呢,王姨娘都狠狠嘲笑了她一番。
如今她的女儿被剥的像白花花的粽子,全被人看光了。尺度之大,她都觉得面红。
周梵音在一旁使劲儿地扒拉着林耀之,娇娇软软的央求道:“夫君,让我看看吧。我就看一眼!”
想起那句:人类的本质是吃瓜。林耀之有一丝丝松动,但是看着眼前被打得红白交加像五花腩一样的肉体......
算了,他不想那双山泉般澄澈的眼染上污垢。想到此,林耀之拉着周梵音离开。
看了个盲剧,光听声了。周梵音有点不爽,走几步就撅着个嘴不愿意走了。
林耀之笑着哄她:“我们去赶马车过来,等他们穿好衣服我们回来再看。”
毒打终于停止,周楚悦披着严晃的外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泪盈于睫:“爹......”
周长风怒吼:“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景肃捡起大氅,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他身为皇子,本是不用跪的,此刻却也扑通一声跪在周长风脚边。
“岳父!木已成舟,您就成全我们吧。”
周长风被他一跪本来吓了一跳,听清他说的话瞬间勃然大怒:“谁你是岳父?我女婿只有......”
他扭过头,寻找林耀之的身影。看到他赶着马车从门口跑来,顿时手一指:“只有林耀之这样的人中龙凤才是我的女婿!”
什么?那么纨绔,只有一张脸能看看。
景肃心中不屑,但也知道现在是平息周长风怒火的关键时期,
“我和楚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楚楚腹中已有了皇孙,您难道要看着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周梵音和林耀之已经来到了跟前,听见这话,撇了撇嘴:“说得这么玄乎,上赶着当爹。喝个避子汤不就完事儿了吗?”
景肃啰嗦地问:“阴阳调和乃是天意,怎可喝那种东西。”
“阴阳是天意。你和妹妹不是天意吧?”周梵音扫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露出一丝不该露的,“我家规森严,妹妹怎会同意与你无媒苟合?”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