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珞珈在吗?”
老人一愣,带着疑惑问道:“她是我外婆,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你们是?”
珞珈也走了吗?西蒙眼神略有悲伤,但数十年来的离别早已让他麻木,对于今天的事也有一定预料。
“我爷爷说,珞珈女士手上有他的东西,想让我取回来了。”
老人眼睛转了转,瞳孔扩大了几分:“你们……”
刚说出一句话,他立马警惕了起来,急忙摇头否定。
“我不知道,外婆没告诉我这些。”
西蒙笑意浓了起来,拿出一根银色螺旋蛇吊坠:“老人家,您见过这个吗?爷爷说这根吊坠来自耶梦加得。”
老人目光凝固,嘴里嘀咕了一句“居然真的来了”。
“你们跟我进来吧,有什么话里面说。”
屋内装饰很简陋却又意外得暖和,似乎是通过特殊的方式建的,和因纽特人一样达成了保暖的目的。
“茵萝,温两壶酒。”
老人的女儿放下手上的活,拿起铁壶烧了起来,时不时回头打量着装扮奇怪的客人。
“你们要的东西被外婆藏在了一片海域里,这是地图。”他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包裹着一张羊皮纸。
西蒙接过看了一眼,问道:“这附近有港口吗?”
老人扭头询问女儿,茵萝想了想后果断摇头。
“没了,不过科尔罗德明天要出海。”
“行,你跟他说一声,算老头子我欠他一个人情。呵呵,要是那小子想娶你的话那肯定不会拒绝。”
茵萝听到这话嘟了嘟嘴,回头的瞬间又露出笑容。
“那行吧,你们跟我来。”
女孩端上温好的酒,西蒙谢绝后三人走出房外朝着海边走去。
陆明轩看清了海边巨石上的字,绝大多数他不认识,但也有个别特例,比如有英语,有芬兰语,以及少部分丹麦语。
这是数百年来村子的有情人和外来旅行者刻下的姓名,记录了一段又一段爱情。
西蒙突然蹲在一块巨石下,伸手抚摸起最低处的一行字,眼神异常复杂,指尖微微颤抖。
陆明轩等他离开后眼睛下移一段距离,看到了那行字的真貌——
维尔娜,我会救你出来,无论过去多久。
……
日不落首都某舞会,何小桑穿着一身保守的普通鹅黄色长裙出席,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冷眼旁观这热闹的地方。
“您好美丽小姐,我有荣幸和您跳上一支舞吗?”穿着一身正装的金发英俊绅士问道。
何小桑声音不冷不淡道:“抱歉,我不太舒服。”
绅士遗憾道:“非常抱歉打扰到您了,我为自己的无礼感到羞愧。”
夏梦了解闺密,她今天找的舞会是贵族间的私人舞会,来者的名单亲自一一调查过,确定没有作风不良的男人才邀请对方。
何小桑的手指点开聊天软件,不断翻看和陆明轩的聊天记录,嘴角有了若隐若现的笑意。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哪怕从不爱美她看了第一眼也很震惊。
原来我长得不算太差……
想到这里女孩不知为何有点忧伤,背靠椅背,两脚朝前伸了伸,接着她低下头摸了摸穿在平底鞋里的脚,脸上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
“你洗得太仔细了,有占便宜的嫌疑。”
世界第一狙击手在一场热闹的舞会里一个人待在角落傻笑,一段时间后何小桑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跟夏梦说了声便离开了。
上完厕所想洗把手,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两个女人的聊天声,这两人她见过几个月前她们出现在茶话会过,当时特蕾莎也在场。
“你看到了吗?那女人竟然傻乎乎地在笑唉。”一人忍不住取笑道。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之前公主面前我就发现了,身上一股臭味,恶心死我了。”
“还有她今天穿的衣服,太土了吧?换我我都不好意思穿出来。”
“听说是夏梦最好的朋友,她怎么会有这种朋友?”
“谁知道呢,还在咱们面前吹了那么久牛皮,这下子打脸了吧?”
阶级的不同会带来一种非常奇怪的“歧视”,在高位者眼中这甚至算不上歧视,但事实上见识带来的傲慢会让他们和下位者产生隔阂,就像城市人和农村人,城市人会觉得农村人衣着不得体以及口音问题,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