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那个。"
路明非结结巴巴的往后就要栽倒过去。
夏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路明非,帮他恢复了平衡。
"怎么啦师兄,是不是这两天酒喝多了。不太舒服?"
夏妍笑着问。
卧槽。卧槽,师妹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祸国殃民吗?不对不对。
那面容,那神色,怎么说也是个倾国倾城啊。
我这个受过古板教育的年轻人真心受不了啊。
你应该去勾引师兄。
想想师兄那古板的样子,坐在病床上。
左手边是护士装的夏妍,右手边是女仆装的夏弥。
该死。该死。
怎么越想越像是白蛇和青蛇围着法海转呀。
路明非的心里槽意拉满。
但是嘴上还是说。
"那个没事,师妹。坐久了。
脚麻了。
我缓缓,我缓缓"
"哦~没事就好。"
夏妍还是笑着回答。
"路师兄,看看几点了。"
夏妍又往路明非的身旁凑了凑,像是要看路明非手腕上的劳力士一样。
路明非正紧张的低头。
夏妍两根纤细的手指无声的朝着路明非的颈动脉上一按。
正在看时间的路明非眼前一黑。
直挺挺的倒在了夏妍的床边。
"好啦,不论是什么样的怪物,目前来说,还是个对着女孩会害羞的衰小孩呢。"
空空的病房中,只有昏迷的路明非。和坐在床上的夏妍。
而此刻的夏妍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轰!"
卡塞尔学院中,巨响传来。
在冰窖的方向。
两个女人完全无视地心引力一般,漂浮在空中提刀对砍。
夏妍走到玻璃前。
那柄妖异的巨镰在空中飞舞,每一次挥出都卷着炽烈的狂风。
黑暗中,那个女孩看不清面容。
白色的细鳞像是面具。
只有长发在风中飞舞。
另一个女孩则是迎着死亡的狂风不断猛攻。
两柄长刀上都缠绕着暗红色的火焰。
即使是死亡的风,也吹不熄复仇的火。
把路明非扶回床边的座位上。
按照夏妍自己的想法,给他摆了个尽量舒服的造型。
然后继续站在窗口看了好一会儿。
等到剧幕散场,夏妍才慢慢回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
"砰!"
病房的门被猛的撞开。
夏妍立刻睁开眼睛,路明非也惊的直接弹起来。
率先闯入视线的是那对硕大的胸肌还有那奔突的肌肉群。
谁也想不到一大早会有这么个如山般的汉子一副抓奸的架势冲进来。
"卧槽,怎么是你这条废柴。"
路明非惊吓出声。
"卧槽,你吓我死我了你。"
芬格尔大步向前,一把搂住了路明非。
"兄弟,昨天宿舍楼都塌了,学院好像发生了一场地震。
我一大早没找到你,我以为……我以为。"
说着,这一米九几的壮汉一副泣不成声的样子,把路明非抱的更紧了,
"卧槽,疼疼疼。
芬格尔你轻点,我手抽抽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