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队遭到攻击,
a小队遭到攻击。
请求b小队增援。”
过去的几十秒中,又一个年轻的生命被拖入了深渊之中。
刘启焦急的呼叫b小队,得到的只有嗡鸣的电流声。
显然另一支小队也已经失去了联系。
“妈的,妈的,妈的!”
刘启丢掉了手中的对讲机。
“刘队!那怪物太快了。
子弹似乎对那东西无效。
我……我们顶不住撤了吧。
找另外两组支援。”
枪声如雷的战场上有人冲着刘启大喊。
那声音明显有些焦急。
“顶住,我们是这座城市的防线,
这些怪物如果进入了我们身后的城市,后果根本不可想象!
今天打来的电话,
那是大概是我老婆要生了吧。
说实话,我他妈的真想回去看看。
但是我们的背后是这座城。
包括我老婆,或者你们的亲属朋友在内,十几万普通人留在这座城市里。
他们根本来不及疏散,也来不及逃跑。
所以我们更不能逃跑。”
刘启也大声的喊着。
他并没有说出另外两个小队早已失去了联系这件事情。
在面对着未知的恐惧时,再说出这种事情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
婴儿般的凄厉哭声再次袭来。
在此之前每一次哭声传来都带起一阵血腥的残影。
“如果我的孩子出生时也哭的这么凄厉,我真该考虑要不要把他扔在地上!”
刘启暗暗咒骂。
那只身型魁梧,面部狰狞,身高超过四米的巨型怪物从阴影中冲了出来。
赤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拖出了诡异的弧线。
“这特码到底是什么东西,额……”
又一个年轻的生命失去了声息。
“啊!!”
士兵中有人发出了狂怒的吼声。
未知诡异的恐惧并没有摧毁这些士兵的意志。
他们嘶吼着迎接了死亡。
以普通人,不,以军人的身份,抵挡了这只凶虐残暴的死侍整整两分十二秒。
“嗤。”
刘启仿佛听到了风声轻拂过耳边。
那是咽喉被骨质爪割开时气管发出的哀鸣声。
咽喉被切开的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
最后的时刻,这个男人似乎是想到了某个人,
想要回头再去看看那个城市,又或者那个人。
但是已经做不到了。
他朝着天空缓缓的举起了一只手。
片刻之后。
这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血食,
死侍张开了脸颊。
那确实是脸颊。
蟒蛇一般的下颚张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但是死侍还没来的及大快朵颐,一柄锋利长刀破空而来。
一击便贯穿了死侍的胸口。
刀上带来的巨大力量拖着那个身型魁梧的死侍狠狠地撞在了后面的树上。
“咔嚓。”
粗大的树干应声而断。
“哇!”
身体上被长刀贯穿的死侍并没有死掉。
它再次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狰狞的黄金瞳中倒映出了灯红酒绿的城市,以及一位踏着石阶缓缓而来的老人。
刚刚那无与伦比的一刀显然出自他手。
一位般枯槁的老人。
却穿着个古怪的黑色风衣。
背后带的束腰说明这是一款女士的黑色风衣。
体态修长的女士。
但是因为有些瘦小,所以老人穿起来也并不显得违和。
“又来晚了吗。”
老人皱着眉头的说道。
淡淡的抬起眼睛。
那对酷烈的暗金色的瞳孔中散发着巨大的威压。
“扑通。”
那魁梧的死侍居然在这股威压下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纯粹来自血统上的压制
上杉越从黑色的背包中掏出了另一把刀。
名刀,三日月宗近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