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理并无如此作用啊?”司马正初又有疑惑,不得不问。
孙尚志见司马正初也不理解,便又解释道:“船能载石,而水又不能,何故?”
“何故?”司马正初还真没有杨过这个问题。
“石重而密,故沉;船轻而空,故浮。水亦有力,超之则沉,轻之则浮。道之所在,理所当然。”孙尚志又说道。
“这也只是物之小理,严格来说,还算是术的一种。”司马正初还是觉得大理不能发扬术法。
“儒家修身齐家治天下,为何又能发扬天下所有之术。是故,道理之所在,已是必然。见与不见,皆有之。而术之所在,却是偶然,见之所在,不见之所不在。是故,术之所在,以人为本,而人要开智,必要大理所引,才得以知宇宙之奥秘,方能得大成。”孙尚志又解释道。
司马正初听了孙尚志的话,一下子,也算是豁然开朗,感觉明白了许多。
“那如你这般说,儒家还有发展空间?”司马正初又追问道。
“百家皆有空间,世界还是以人为主,百家都是总结人性而出,存在必有其理。”孙尚志又肯定地道。
司马正初又回味了一下孙尚志所说的话,又问道:“尚志,你可听说过权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