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说:“好像是在九州市里。”
“她叫什么名字?”周东书问。
“王子月,好像是这个名字。”
“她干什么工作?”周东书问过,那女人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做服装生意的,她会做衣服,她的裁缝铺子就在九州大厦的二楼。”
周东书谢了隔壁的女人,转身出了院子,九州大厦在九州市,有了目标,警察周东书绝不拖延,他立刻出发赶往九州市。
周东书本想在火车上思考梳理一下案件,再找找突破口,可是车厢里的过道里有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他一边喊叫一边跳着吵闹。
乘务员过来说:“这是谁的小孩,别让孩子大吵大闹,影响客人们休息。”
一个胖胖的女人从周东书前面的座位上站起来说:“你家没孩子呀,那孩子不就是玩皮吗,谁家孩子不这样啊!管得真宽。”
那小孩也学着他妈妈的样子说:“管得真宽。”
女乘务员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而那个小男孩从车厢的后面往前跑,跑过每个人的身边都把人家拍一下。
很多人气的直瞪眼睛,可能迫于孩子的妈妈跟本不讲道理,乘客们都在忍。
那个男孩经过周东书的身正要拍他的时候,他举手挡住了他的手,警察的手每天在格斗场磨练,骨骼早已变的坚硬,小男孩的手被碰痛了,他突然坐在地上大哭。
孩子的妈妈破口大骂,意思是周东书欺负了他的孩子,周东书没有说话,他拿出临时执法证,展示给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立马安静了,她伸手拉起地上哭喊的孩子回到了座位上去了。
车厢里终于安静了,乘客们都将赞许的目光投给了周东书。
晚上,火车上的休息时间是10点,乘车原本就有些疲累,又被小孩闹的心里不痛快,当安静下来之后,睡意朦胧了每个乘客的眼睛。
下半夜的时候,周东书被一阵猫叫声吵醒了,车厢里到处都有小猫在叫,很多乘客都被吵醒了。
列车员们都围过来,在座位下面、每个小道、找小猫,列车长问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列车上不准带动物,你不知道吗”
“我想,它们那么小,平时他们都很安静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刚才趁我睡着的时候,它们从箱子里跑出来,找不见了?”女人说。
“一共多少只,火车上不能带动物,我们抓住就扔下去,同意吗?”列车长严肃的说。
“同意。”女人弱弱的低声说。
“mew,mew,”周东书的头顶上站着一只老虎花纹的小猫,一声连一声的在叫,周东书伸手将他抓过来。
将它交给列车长,列车长将它接过,放在女人手里的纸箱子里,好几个列车员,也纷纷围过来,把捉到的小猫放在纸箱子里。
列车长盯着纸箱子数:“1,2,3……,12。一共12只,对不对?”
“13只,还有一只。”女人说。
列车长听列车员们说哪里都没有,于是说:“算了,不找了,旅客们都抓紧时间休息。”
列车长让一个男列车员抱起装猫的箱子,带着人离开了,车厢里这才安静下来,周东书和旅客们一样,醒来已是八点半了。
再有半个小时,火车就到站了,周东书起身匆匆的洗漱完,吃了几个包子,已该下车了。
九州市是个中型城市,比九州城小很多,九州市只有州区和九区,而九州城一共十一个区。
九州大厦在九区,周东书从火车站的西站出来,往九区的九州大厦方向去了。
就在周东书忙碌的这些天里,玉坠陪伴的5岁小女孩,带着对玉吊坠的喜爱,离开了这个世界。
小女孩的妈妈在女孩下葬前,给她买了一个和周东书的玉吊坠差不多的项链,她很感谢周东书的善良,小女孩因为太喜欢这个玉坠了,医生说的活不过三五天,她却多活了半个月。
今天,小女孩的事处理好了,她来警察大学是给周东书归还项链的。
周东书不在,朱老师替他收下了项链,朱老师想留女孩的妈妈吃饭,但女孩的妈妈说什么也不肯吃,只是要朱老师向周东书转达地的谢意。
七零年代的九州大厦是用木头材质装修的,楼梯踩上去咯吱作响,周东书上了二楼,这里是买布的地方。
各种布料,一卷一卷的摆放在货架上,他问了一个卖花布的大姐,“王子月在哪里?”
大姐手往里面指了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