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书将朱老师放在他手心里的玉吊坠,握住捏了捏,心想,玉麻将、玉吊坠多么精美的物品,多少人为了拥有它不惜丢弃生命。
他决定抽个空闲时间,把玉吊坠送回白狐洞,把它和玉麻将放在一起。
朱老师把温校长交给刑侦一队,让他们按流程去办理,他则回到学校整顿学员一班的卫生、学习、纪律、训练。
周东书和梁平也马上投入到学习和训练当中,十一月一过,各门课程进入最后一个章节,紧接着的就是各种测试。
这两人,是学员一班的主心骨,每个人的眼神都盯着他们的成绩,都暗中使劲,想在期末的测评中超越他们,脱颖而出。
今天的心理课程内容是容忍,同学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容易冲动是这个年龄的特点。
可是作为警察,面对的罪犯各种年龄段的都有,特别是一些多次犯罪的惯犯,他们故意挑衅警察的底线,警察一旦失手打人,犯了错就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周东书不属于冲动性格的人,也是当了刑警后,训练出来的,现在重生在万海龙的身体里,偶尔会产生冲上去的冲动。
朱老师的眼里早不把周东书当学员,而是当作一名刑侦干警,所以他今天叫周东书来办公室,给了他一项任务。
“温校长交待,你手里的玉坠是假的,真的玉坠被他亲儿子拿走了。”朱老师说。
“亲儿子?”
“是的,温校长有一个前妻,离婚的时候把他们的儿子带到北京去了。”
“人在北京,项链怎么会在他那里?”同东书问。
“是温校长托人带过去的。”朱老师对这些內幕也是刚刚在局里开会讨论案子才知道的。
“你今晚去北京,把玉坠找回来。”朱老师老师用坚定信任的目光看着周东书,他说完,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纸上面用钢笔写着温校长的亲儿子,温一灵的祥细地址。
周东书说了“行!”,便伸手接过地址,行了礼,转身出了办公室的门,朱老师跟了出来大声对他的背影说:“到宿舍让梁平来一下。”
“知道了!老师。”
周东书回到宿舍,梁平不在,他知道他肯定在训练场,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拼了命的练,生怕别人超过他。
周东书果然在训练场的单杠前找到了他,他在练习引体向上,因为他上次比周东书少做了5个。
“梁平,别做了,朱老师让你去一下。”
“好,我换个衣服,马上过去。”梁平从单缸上下来应道。
朱老师也给了梁平一个任务,让他去白狐洞,去把玉麻将中的四万拿来,他猜测,玉吊坠的去向也许和它上面的字迹有关系。
趁周东书还没走,梁平往他讨要了打开白狐洞的蓝宝石戒指,为保险其间,梁平仍将戒指也戴在自己的右脚二拇指上。
他们在校门口分头去了各自要乘的车辆所在的车站。
周东书来车站的时候是跑步来的,但班车早一步离开了,等下一趟车要两小时以后,他看了一眼列车表,决定买去西安的票,到西安再转车去北京。
上了车,周东书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当他到的时候,旁边的座位上坐的人让他倍感意外,那人的白粉色西装的领子上别着一串淡淡浅浅绿的玉葡萄。
她是毛登水的情人,周东书在饭馆里见过这个女人,但她并不认识周东书,见周东书拿着票站在过道,她轻声说:“你的座位在里面吗?我起来,你进。”
“好的,谢谢!” 周东书忙回过声一面回应,一面越过女人让开的空间,坐到他的座位上。
女人很健谈的问周东书:“去西安干嘛?我猜是上学,对吗?”
周东书说到西安,转车去北京。那女人听周东书说北京。
便又说:“我上个月才从北京回来,去的时候给我姐的儿子带了和这个玉葡萄一个材质的一个金枝玉叶的吊坠,可漂亮了。”
“什么?吊坠是她带到北京的?她和温校长的前妻是姐妹?”周东书的大脑急速的转动起来。
那女人自顾自的又说:“这么漂亮的玉吊坠,现在的工艺是没法比的,他把它给一个孩子,我姐也不管一管,一灵那孩子和毛冬冬一样,就爱花钱,一旦身上没钱,卖了玉坠不是没可能。”
“大姐,你到西安做什么?”周东书问。
“我到西安去和我男人会合,然后一起去香港。”
“去香港旅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