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的人们……每个人,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地,带着期望的神情,或者无所谓的神情,朝着属于自己的终点一步步走去。
不远处,不同党派的支持者展开一轮新的械斗,在留下一地伤者后又迅速离去,然后是姗姗来迟的警察与斯塔西。
李傲明望向窗外,不禁又想起已经凉透了的格雷·布莱克薇尔女士的那句名言:
“唯有死亡不可避免,唯有生命不可辜负。”
“这种虫豸满地的世界,还真的有救吗?安洁和叶戈尔,他们这些理想主义者,也终究敌不过虫豸遍地啊。”
“这次在阿佛纳斯的行动,或许能让这个世界更好上一点吧?未必。敌人仍然遍地,剩下的还有卡特,威廉,或许还有态度不明的爵士。”
汽车驶出重建后的勃兰登堡门,进入郊区。就像柏林城内的秩序一样,即使东普鲁士和但泽走廊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再次回归德国,但普鲁士的荣光,或者现在早已消散。
柏林的郊区,人群也逐渐稀疏了起来,但作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首都,警方仍然在维持明面上的秩序,斯塔西也只是偶有出动。这一切都折射出了德国政府与统一社会党目前对国家控制的无力。
街上乞丐遍地,失业保障与社会救济几乎没有,这个国家已然被帕拉蒂斯与其他渗透成了筛子。柏林如此,不莱梅等地就更不必多说了。之前不莱梅的贫民窟的刁民也能说明这一点。(双联乱数)
标有“格里芬与克鲁格披萨食品服务公司”的面包车缓缓停在了一家餐馆的门前。
“呃,确定是这里吗?勾子哥的情报不会又是错的吧?”
45已经拉上手刹推开车门下了车。“看看不就知道了?”然后大步走进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