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青低头应到:"是,皇上"便靠近书案,看见书案中间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笔法凌厉的四个字‘’为祸一方"透出阵阵杀意
跟了皇帝几十年,那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衫竹教屡次作乱,这次劫饷银更是冒犯天威,惹得龙颜大怒,看来皇上是要不惜一切代价铲除衫竹教和与之关联的一切势力了。
但皇上没开口之前,自己也只能装哑,想了想便说道:"皇上的墨宝浑然天成,自然是天下一绝"
这个马屁大秦皇帝自然不在意,只是表达的意思苏郁青明白就行了
放下手中毛笔,大秦皇帝看着书案上的墨宝缓缓说道:"那俞啸天虽然找回饷银,但功不抵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依苏爱卿看朕应该怎么处罚他合适?"
大秦皇帝又把皮球踢到苏郁青面前,苏郁青思索片刻说道:"这次饷银之劫是有人和衫竹匪徒勾结,老臣以为,让俞大人彻底消除衫竹匪徒,彻查内贼以证清白最为合适"
"你倒是挺会替俞啸天说话,郑伯渊的儿子郑韬是怎么回事?"大秦皇帝走上前直视苏郁青问道
苏郁青猛然跪在地上,说道:"老臣本以为进京城之后便安全了,谁料一群蒙面黑衣人在老臣眼前把人劫走,老臣有罪"
大秦皇帝似乎早有所料,淡然说道:"你起来吧,把桃源之事细细说给朕听"
听见皇上没有怪罪之意,苏郁青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背后的衣衫已经湿透。慢慢起身把桃源之事不敢半分隐瞒的全说了出来,尤其是刻意把秦征夸了一下,这也引起了大秦皇帝的注意
大秦皇帝来回渡了几步,问道:"依你所言,这次饷银能找回来那秦征要居首功?秦征是何人?"
见皇上有了兴趣,苏郁青自然解说的更详细,包括秦征那首诗也念了出来
大秦皇帝点点头:"这诗居然是秦征所作?"
听这口气,好像这首诗皇上已经知晓,想想也就释然了,皇上的民间密探何其多,知道这首诗也不奇怪,看来郑伯渊和衫竹教相互勾结之事应该也瞒不了皇上
想到这里苏郁青便释然了,说道:"老臣见秦征也是有才华之人,想邀请他入朝,结果被他拒绝了。"说完便遗憾的摇了摇头,一声轻叹。继续说道:"皇上,这次衫竹教之事,恐怕会给秦征带来麻烦……"
苏郁青话还没说完便被大秦皇帝接了过去:"怎么?你是想朕派人暗中保护秦征?"
不愧是帝王,自己还没说完,那点心思就被看穿了
大秦皇帝冷然说道:"那秦征如果连一个小小的衫竹匪徒都应付不了,还算什么人才,死了也就死了吧"
这话让苏郁青哑口无言,如果秦征在场的话估计要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小小的衫竹匪徒?你剿匪剿了这么多次别人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这几个字就赐给俞啸天了,怎么罚他朕还没想好,以后等朕想好再说,苏爱卿你退下吧"大秦皇帝背对着苏郁青说道
今晚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自古以来帝王心思就不可揣度
苏郁青听见俞啸天没事也就放心了,也不想多做停留:"皇上,老臣告退"
说完弓着腰刚走到门口又听见大秦皇帝说道:"那郑韬之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苏郁青应答一声便走了
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下大秦皇帝一人叹息:"朕的江山岂是几个土鸡瓦狗能动摇的,大不了连根拔除"
百花楼内,俞名山、孟青松几人也喝的微醺,脚步虚浮,脚步也有些摇晃。秦征看着几人摇头苦笑,领着众出了门
一行人刚下楼就遇见上楼的花娘:"花姐姐,兄弟们都有点醉了,我先送他们回去,改日拜访"
花娘此时心事重重,也顾不得调侃秦征说道:"秦弟弟,路上慢点"
两人说话之际,三楼几道身影看着秦征恨得牙痒
"那人就是秦征"郑伯渊问道
二当家看见秦征的背影恨恨的说道:"郑大人,那就是秦征,就是他坏了我们的好事,小人的贱内也伤在他手上……"
说到这里二当家再也说不下去了,当初恶斗之时还没注意到媚姑的伤势,后来回到教内媚姑接连几日都下不了床,再三询问媚姑哪里伤了,媚姑只是红着脸不着声
秦征当初那下流的打斗方式,下体被抓伤,媚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那等隐私地方又不能找郎中看,只能自己疗养了
二当家不了解内情只能干着急,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