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晕了过去。生了一番戏弄的心思:段家妹妹果然聪颖,段家妹妹这是准备与我约法三章,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聪明人就是好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段安宁提出自己的想法:
第一条,去上京的路上,于她方便。
第二条,去读书,若有更好的选择,不能阻拦于她。
第三条,用她的嫁妆做生意,借梁府的名头。
梁启应了,左右不过是一些小事。却不曾想以后会因为这些小事使他懊恼不已。
门外的仆人,轻敲了两声门,姑爷,老爷请你去前厅,见一见老夫人和段府大爷。
梁启听闻还有些好奇,老夫人不是才见过,这段家大爷从来没听说过。又是哪里来的牛马蛇神。
他心下大定,幸亏娶的人是善解人意之辈。不强求于他。也不像一些同窗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是个活人,却活的像个牌坊一样可笑。
也没有了负担,脸上洋溢着快意的笑容。
段安宁踌躇着,瞧着名义上的丈夫这一副模样,便宜丈夫好看是好看,从头到尾透着一股傻气。如果再装上一条尾巴摇一摇,只怕是二哈的代名词具象化。
从闺房到前厅,时间也不长,引路的仆人向他低语:姑爷,这段家大爷与我家二爷是兄弟,只是身份不同,他是前头齐夫人生的,我家二爷是红姨娘所生。而老夫人是段家老爷续娶的第二房夫人。这些个陈年烂芝麻的事不好一一道来。
梁启漠然置之:不常联系的亲戚上门,只怕不安好心。
吴家义回到:姑爷,聪慧。这段家大爷确确实实是虎狼之辈。面甜心苦,不好应付。我家老爷和段府老夫人加起来也比不过,若年前,就折在他手里。还望姑爷小心应付。
段安宁好不容易把这便宜丈夫给应付完,初步达成共识。回房的时候,找了个由头,将自己身边的丫头全部打发出去。避开人,才安静地和梁启说了一会儿话。话说完了,看那傻子还愣头愣脑着呆在这里,不自在地很。
好不容易那傻狗走了,这房间只剩她一人。连忙翻箱倒柜。找一找这段家小姐有没有什么写笔记的习惯,她脑子一黑,来到这个时代,睁眼瞎,两眼摸不着北 ,硬生生躺了三天,靠着装睡的那起子,打听的消息和丫头婆子的碎嘴。
只得到她成亲了,丈夫是读书的学生。公公与这副身体的爹有旧。那给她看病的老人也是熟人。生活的人家,有钱有排场。
再多的也看不出来,也得亏她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看一些穿越小说。一觉醒来,也没有过度的慌张。她不确定的是,这个到底是平行的空间,还是一个不存在的年代。
在梁府行走的仆人,穿着长袍。在路上看的情景,又偏偏妇人在路上自由行走不受拘束。
穿衣打扮是看不出来,茶馆的妇女,大大方方的揽客。招呼过往的路人停下来
老天开的是怎样的玩笑,她但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却是一场地狱般的开局。两眼一黑。
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够在时间洪流当中,保全自身。
眼下最需要确定的便是,如今是什么样的年份。
摸索着床铺,摸到了一个东西,打开一看,秀气小字浮现眼前,:
元初四年,春,万物复苏
青柠与吾湖边玩耍,遇一蝴蝶,华光溢彩,煞是好看。吾追蝶至林中。不知不觉,天暗,呼告无人。惶恐不知去处,默然前行,至一处光华陆离之地,有巨鸟翱翔于空,镜中人做真人。来往过客,行色匆匆。地龙呼啸而过。吾大惊失色。
后忽闻人声,青柠破风而来,心下大定,晕厥不醒至第三夜,后告知吾父,吾父言之,请告神婆,神婆言魂重而灵轻者。入仙人境恐有早夭之命。与吾父不可告知他人。
元初六年,夏,荷叶生发
八岁启蒙,夫子乃吾父,吾父言诗书礼仪之家。不可不读书。女子需的贤淑贞静,吾不服,言隔壁老闺女,至今三十有又二。未配夫婿,春日放风筝,夏夜捉鱼。冬日烤红薯,大字不识一个,日日潇洒快活。肆意人生。
父气急,打骂不得,罚我庭下受训。言吾不如那梁府小儿通透,然幸而青柠与吾莫逆之交。托人送来糕点。救之大命。
冬日少雪
青柠与吾虚长两岁,来往日渐稀少。
一日,冬雪皑皑,鹅毛大雪,吾于屋中避寒,青柠来信道李白的两句诗不解,要问我这女诸生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