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宫中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大阿哥这几日坐立不安,意想的效果并没有达到,皇阿玛没有任何的举措,也没有一定的回复,让人捉摸不透。
自己这边的官员已经做好准备,只等皇阿玛问起,但皇阿玛偏偏沉得住气,这是准备保老二到底?呵!那也要看自己答不答应。
刚准备带着管家去纳兰府,却被门口正巧到来慎刑司头领拦住:“大阿哥,万岁爷要见您!请您跟微臣走一趟。”
大阿哥心一沉,面上还是道:“辛苦了,本贝勒这就与你们走一趟。”
外头的大风大雨再如何也吹不进毓庆宫。
太子的风寒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就赖在毓庆殿不肯走。
太子妃脑海中的知识比他想像的还要多,很多事情上他们能目标一致,想法一致,这种又是媳妇又是旗鼓相当对手的感觉更是让自己欲罢不能。
那白天探讨结束,胤礽就会拉着语茉夜晚也交流一番。
今儿个是两位庶福晋一位妾室入毓庆宫的日子,按照祖制,一人留三天给足体面,胤礽随手一指,指向了王佳氏-俊竹。
语茉听了言书的话,点头表示知道,接着忙活手中的事,昨天赵管事那边送来了十个酒壶大小的坛子,里头装的都是黄桃,外头用油纸扎紧,可以存放60天,开封后要立马吃完,不然可能就不好吃了。
语茉沉思,开盖能不能吃饭在富人达官贵族的眼中并不算什么,这根本无需考虑。
昨天和太子爷一人吃了一罐子还剩余八个罐子,按照太子的意思开这个四季店他觉得可行,只不过这个最少能赚多少钱他表示疑惑。
语茉没和他说得太多,在她看来同意就行。
这剩余的八个罐子,皇祖母送两罐子,皇阿玛送两罐子,四弟和十三弟一人一个罐子,剩余的留给太子,昨儿个尝鲜后今天就明里暗里表示还想吃,所以给他留了两个。
黄虞看着主子依旧淡定的模样,想了想还是道:“主子,太子爷今儿个去庶福晋那儿。”
语茉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没承想言书又再说一遍,她抬眸不解地看着两个人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本宫又没有耳背,听见了太子爷去了王佳氏那边,有什么问题?”
“娘娘您不难过,太子爷要陪着王佳氏三天呢,那还有两个眼巴巴地巴巴巴地等着呢,这一圈子下来您也要十天后才能见到太子爷了。”
语茉微微翻了一个白眼,她巴不得太子多去妾室那儿,只要太子入正轨就行,管他爱去哪里,自己这几日还要忙着让人装店铺,策划四季店的卖点呢。
但是面上严肃地看着两个心腹:“这些话本宫希望是最后一次听见,太子虽是本宫的夫君,但太子从不属于本宫一个人,以后这话再说出来,本宫就送你们回娘家,免得话语流传出去,我想保证你们都来不及。”
两丫头被语茉一吓,老实了许多。
而王佳氏正穿着玫红色肚兜紧张地用眼神偷瞄胤礽,也不知道太子爷在想些什么,进入院落到现在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话,就那么自顾自地。
王佳氏咬了咬唇,决定走上前柔和地道:“爷,妾身替您宽衣可好?”
也是正常的流程,但胤礽却觉得今天这话说的异样的刺耳,但规矩不可破,直接扯着王佳氏的手走到床边,压了上去。
翌日清晨,隔着床帏就听见太子阴冷地对着何理道:“不留!”
王佳氏脸色泛白,这是太子爷不满自己了是不是?虽说她明白太子妃未有子嗣之前她们都不可以有,但大家都是喝避子汤,为何她就是不留。
看着两个嬷嬷朝自己走近,王佳氏惊慌不已:“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太子爷的庶福晋!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
门外听着王佳氏-俊竹撕心裂肺的惨叫,所有伺候的宫人纷纷惨白了脸。
自古皇室不留,就是让嬷嬷拿着木棍的空心板子敲打女子的背部和腹部,将留存在体内的液体打下来,这样就可以精确避孕。
但这个流程现在较为少出现,出现了便代表主子爷并不喜欢,那么后院的风向自然而然就会狗仗人势,足以想象,王佳氏的日子有多么难熬,除非,除非后头两日爷留宿赐了普通的避子汤,那么说明还有盛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