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楚瑄瑶忍不住把头转到了另一边,脸上火烧一般:“妾……听命于皇上……并无所怨。”
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上头那手却没从她衣衫内抽出来,修长的指头在那浑圆上的一点轻轻拨弄着,脸贴在她颈处,低声道:“当年,就是因战乱之时,太皇太后协太宗德帝出宫避祸之时伤了身子,叫皇祖父早了一个月出世,胎里带的身子弱些。后又遇京中时疫,不过二十有六,便去了。”
说着,那不老实的手顿了动作,没再闹她,下头那正顶着她的火热,也渐渐消退着。
“三日后咱们便启程回京,可有何想带的?”
听他转了话风,没再提那事,就是他手还在自己身上呢,楚瑄瑶也只好装做不知:“并没什么要带的……三日后回京?”
“呵,朕到忘了。”轻声一笑,话中带了几分笑意出来,从她颈后环过去的大手反手捏住了她的耳垂,“适才南面来报,源河三省已经于二日前拿下了。”
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翻结果是一回事,可真真做得了此事,心里又怎么叫人不激荡?
她这里一提气,皇上只觉着手中那团又大了二分,唇角再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在手中轻捏了捏。
一路捷报往北报去,消息到来惹得京中人人雀跃欢心。皇上这会儿人在西山,只有少许官员随行,得知此事后,众人皆知,这回皇上回京定会大赦天下。有那心思通透的,见皇上这里不声不响的就把那源河三省给拿了下来,心中清楚,定是皇上那里早有了准备,不然怎么恒国那边刚联了两国惹起事端,这里就给他们一巴掌乎死了呢?
说皇上心中没数?哪个也不相信!
今年是拿下了源河三省,怕是这二年指不定何时就要打恒国的主意了。恒国已是那瓮中之鳖,跑是跑不了的,端看如何去捉、又要花多大功夫去捉!
朝廷要打仗,又是打恒国这个志在必得的,人人心中都清楚,这可是大好的进取之径!若说做文官熬资历,除非是天纵奇才,不然就要一年年的往上熬。可军功来得可快得多,指不定就能出几个少年将军,不比在朝中慢慢熬着来得快?
一得了消息,走路子的、打听的,原本因着酷暑焖了下来的京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就是有那在外赴任的,也纷纷托关系回京中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