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介绍了,这名美妇人笑靥如花地看着林多。
“林先生,我叫赵弥,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的代表。”她双手交叉撑在桌子上,胸前的丰满更加激烈了,“我们都对你手中的治愈药很感兴趣。”
鹿清虚着眼,觉得有股无名火。
这只骚狐狸一直在对她男朋友放电嗳!
林多深深看了她一眼,试图从那双媚眼里看出些什么,然后面色怪异得看了一眼傅老师。
“那…无名先生想用刚才谈的这些来交换?”
“不止,之前没听说过林总有了女友,所以先生的一些准备还失策了。”赵弥缓缓说道:“你1998年出生于南平,父母早亡,由自己的舅舅托管抚养,父母的遗产也尽数落进了他的口袋。”
“他们一家都是会计,账面在法律上很完美,只在你大学毕业时给了十几万来完成托管,那套价值两百多万的房产也被洗成他们家的资产。”
“哦,价值两百多万是后来的事,当时只有不到五十多万,所以他们的账面更好做了。”
林多微微笑了起来,“继续说。”
“先生想知道你的态度,受到这样的背叛不可能心里没有一点感觉。”她笑起来像是一条吐信的蛇。
“听说你刚到百平的那年就出了车祸,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被一节广告牌划破了胸膛,幸好有一名医学院的实习生帮你捡回了肠子,紧急止血,这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鹿清心惊,终于知道了那条明显的旧伤是怎么回事了。
“你没有保险,司机逃逸,而手术费几乎是你存款的两倍,你向舅舅求援……他甚至拉黑了你。”
“继续说。”
“只需要你点一个头,在明天的太阳出现之前,你的那位亲戚——男人会出现在南太平洋的海底,女人会出现在南亚次大陆的窝棚里,儿子可能也在,同他的母亲一起从事类似的工作。”
林多冷笑了一下,看向赵弥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你觉得,这是份厚礼?”林多缓缓道,“你自己觉得呢?”
赵弥感觉背后有些发寒。
连鹿清都觉得气温似乎都在下降。
其实这个男人极少真正透露出自己阴寒的一面,傅老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林多忽然逮住了赵弥的手腕。
“你背后的那位先生,如果不想出现在南太平洋的海底……就要明白自己在和谁说话。”
林多缓缓说道:“今天我说的每一句话尽请转告……今天谈下来的东西若能够圆满落实,那答应的报酬就会一个不少的出现在他的桌子前……甚至,追加报酬。”
他看了看李弥的手腕,又缓缓看向了她,“深棕色楠木桌,米黄色地毯,背景是东方之珠……你撑着玻璃挨日的时候会看着灯火通明的黄浦江……”
“你!”她眼中的怒意终于忍耐不住了,几乎失控的想用另一只手给这个人一巴掌。
林多早有预料的防住了。
赵弥气愤地抽回手腕,气得花枝乱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傅老师叫了一声不好,于是满是歉意的跟林多告别。
看得出他谁也惹不起,捣腾着短腿去追赶。
林多坐回椅子上,无所谓的喝了口酒,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鹿清震惊了十几秒,然后试探性的推了一下他。
“干嘛?”林多起身很绅士的把外套盖在了她的香肩上,“我没吃饱,走,出去吃。”
三十分钟后,一家过桥米线店里。
鹿清虽然裹着林多的外套,一身晶亮的礼裙还是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尤其是偶然看到的丰满,让一些小年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你是不是疯了?”鹿清担忧的问。
林多吸溜着土豆粉,又给自己夹了块肥牛,“哪里疯了?”
“傅老师都尊敬的人,不是你能得罪起的……”鹿清吸着北冰洋,忧心忡忡。
林多深吸了一口气,“家里事,份内事,我的事,外人毋扰之。”
随后,他又换上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担心你老公了?”
“去。”她用瓶盖子崩他。
手机传来消息,分别来自于傅老师、刘鸣阔和何风董事,前者先是表达了歉意和希望支付一个“定金”,刘鸣阔说两天后的晚上希望他能赏脸赴宴,何风之前写了小作文来感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