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告别齐先生之后,即刻启程前往京都……
楚铭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京都。
城池高大宏伟,城墙高耸入云,宛如一座巨大的屏障,城门上方高悬着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写着“京都”两个大字。
楚铭面前是一群商人,书生,普通百姓,还有极少数的名门贵族都井然有序在京都城门排队,两个守卫在给众人例行检查,楚铭顺势下马跟着排队。
今日的行人是平常时的数倍,守卫甲疑惑的问守卫乙,道:“今日进京的人,为何如此最多。”
守卫乙回守卫甲,道:“今日是举办科举考试的日子,今日进京的大多数都是学子,奔着科举而来。”
守卫甲恍然大悟,道:“哦”。
……..
一切都在有序推行着,突然一辆马车打破了秩序冲至最前,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车外之人无法一探究竟这般华丽。
马夫是一个身银色战甲的青年。
眼看就要轮到楚铭了,谁曾想半途杀出一辆马车。
“马车里面的人是谁?竟然敢堂而皇之地插队。”
“我管他是谁,在我面前插队都得往后站一站,前面的马车给我滚回来!”
“对啊,这也太不把京都守卫当一回事了。”
面对马车的插队,楚铭身后的众人也群起而攻之。
守卫甲走到马车附近,道:“马车里的人下来盘查一下。”
“我家少主的马车,你这贱民也敢拦路,是活腻了吗!”驾驶马车的青年男子开口怒斥道,青年男子转身:“还有你们帮贱民,如此喧闹要是惊扰到我家少主,你们十条贱命也不够谢罪。”
“何物在犬吠?诸位可曾听到?”
楚铭转身故作询问。
这可把众人逗笑,青年男子颜面尽失。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敢与我宇文家为敌,就凭你这一条罪罪足以诛你九族。”青年男子眼中透露出一股杀意
“宇文家,莫非是那位大人?”守卫乙思考片刻后,脸色苍白冷汗溢出急忙上前把拉守卫甲后腿:“你不要命了!马车上坐着的正是当今宰相宇文业,之子——宇文杰”。
“什么,里面坐着的竟是宰相之子”守卫甲惶恐,双脚发软。
“马车内的人是衙内!”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蛋。”
“贱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衙内大人不计小人过”
“是啊,是啊”
闻言楚铭身后的众人,顿时惊慌失措,也是纷纷开始卑躬屈膝。
楚铭“……”。
“小人无意顶撞到了宇文少主,是小人眼拙,还望少主见谅。”
“方才我等也是不知少主身份这才冒犯到,刚才要是知道少主身份,给我等一万个胆也不敢冒犯您。”
守卫甲、乙向马车卑躬屈膝,冷汗直流。
马内走出一个少年,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穿金戴银,手中拿着折扇缓缓的走下马车。
此人正是宇文杰。
“本少主,本不想与尔等这帮贱民一般见识,奈何尔等却喋喋不休冒犯于我,尔等贱民速速下跪,一个时辰后方可起身,违令者斩。”宇文杰冷铮冷语。
“多谢宇文少主”
“多谢大人”
……
众人接二连三的下跪,除了楚铭。
“你为何不跪?”宇文杰走到楚铭面前。
“为何要跪?”楚铭反问道。
“辱骂宰相之子,往轻里说是对国不敬挑衅天元皇朝的威严,严重点视为乱臣贼子其罪当诛!”宇文杰瞪了楚铭一眼,扇动折扇缓缓道:“现如今叫尔等下跪,已是网开一面,你却抗旨不从,按律当斩。”
“呵呵呵,楚某可未曾点其姓名,何来辱骂之说?宇文少主可莫要给楚某添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在说了楚某之前所指之物可是牲畜,莫非宇文少主是那牧畜?那还真是得罪了,惭愧惭愧。”楚铭抱拳道
宇文杰一愣,但马上回过神来,怒火中烧。
一番言论,楚铭身后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个少年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是啊,是啊”
“快点闭嘴,都不想要命了吗”
…..
“好,好,好,小子你好得很!好一